否認這個事實。而事實上這正是她夢寐以求的,怎麼也不肯放棄這個希望的。不過說到沈信後面含混的一句問話,秋真真卻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秋真真並沒有直接回答沈信的問題,卻忽然吟了這麼兩句詩。
從秋真真的語氣裡,沈信能夠聽出秋真真對這份情絕對是難忘的,而且刻骨銘心之至,只是說到未來,怕她只是一片迷惘吧。
為了能讓秋真真更坦然面對她可能想逃避的感情問題,沈信索性點明瞭話題,問道:“我真是想不通,剛才你看到我怎麼會當是在做夢呢?難道你經常做這樣的夢?”
“不許說。”秋真真一聽到這個就急了,臉也漲得通紅。這一個表情比什麼都強,頓時讓沈信明白到了秋真真的心意。
瞭解到這一點,在沈信來說已經足夠了,知道秋真真的性格,這時候絕對不能太刺激她,沈信於是馬上轉移話題,嘆息道:“秋靜的事,你為什麼一直不對我說呢?如果你早說的話,我一定會幫忙的,你也用不著那麼苦。”
“幫忙?你會嗎?”秋真真忽然很軟弱地問道。
“當然了。”沈信很肯定地回答道:“你沒看到阿叔一跟我說,我就馬上趕來了嗎?我以前可能對你不夠了解,但我其實一直很關心你的。”
沈信的語氣是如此真誠,即使以秋真真的多疑,也是深信他絕非說假話。但越是這樣,越讓秋真真感到迷惘,她眼神一片迷濛,喃喃說道:“我現在知道了,可是有什麼用呢?那時候我很怕,怕你知道了一切會離開我。索性我就不讓你知道這一切,反而能保留一份美好的回憶。或許那是虛幻的,但至少它很美,在我的心裡,有這麼一份美好的回憶,已經足夠了。”
秋真真此刻的軟弱在沈信看來是另外的一種美態,美得讓他心痛無比。不想再看到秋真真這個模樣,沈信急忙說道:“當初你問我說是否能夠讓你完全瞭解的時候,我猶豫了,其實那並不是我有意隱瞞什麼,只是因為我身上有些怕你難以理解的事情。”
“什麼事情?”秋真真的神情忽然又轉冷。
“其實我不是普通人,我是一個有著特殊異能的人。”沈信對秋真真的神情轉變無可奈何,苦笑著解釋道:“我怕你會當我是怪物,所以才猶豫該不該告訴你。不過現在不說也不行了,因為我就是用這種異能為靜靜治病的。我可以很有把握地告訴你,靜靜絕對是可以成為正常人的。”
“這是真的嗎?”秋真真的神情且喜且疑,在沈信再次肯定地點頭時,她雙手緊緊握在一起,閉上眼睛喃喃道:“老天,你終於也有開眼的時候了。”
看到秋真真這麼高興,沈信自己也感到欣慰。而當秋真真的情緒稍一平復,她馬上轉向沈信,很平靜地說道:“謝謝你!”
“謝我?為什麼要謝我呢?”沈信苦笑:“難道你就不能看做這是我應該做的嗎?我其實很想說,我喜歡你當我是在你夢裡出現的那種感覺。為什麼夢裡可以,現實中就不可以呢?”
“可能嗎?”秋真真的語氣充滿了疑問:“事情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你我都已經不同了。”
“是,我承認這一點,你我都和那時有不同。”沈信激動地說道:“但有一點一直沒變,我那時喜歡你,現在還喜歡你。靜靜曾經是你生活的全部,我能理解,但現在她已經有了康復的希望,你為什麼不肯考慮一下自己的事情呢?”
聽到沈信這麼激動的話語,秋真真也不能完全無動於衷,不過她還是難以決定,最後只是軟弱地說道:“等靜靜完全好了以後再說好不好?”這不是拒絕,可以說是逃避,也可以說是留個緩衝的餘地。或許沈信如果不在面前,她可以作出拒絕的決定,但現在沈信就在眼前,她是不可能硬起心腸的,儘管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