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隨我來。”
蕊娘無法,只得回房換了衣裳,跟了那婆子出門。只見二人東拐西彎地,竟是往秦澐上房去的。其時天已一鼓,府中處處點起燈燭,到了秦澐房中,更覺亮如白晝。
秦澐已盥沐過,散著k腿,正歪在榻上看書。身上不過一件家常的寶藍色袍子隨意披著,燭火下,那修長手指直如玉石一般。
蕊娘心裡一突,婆子已掀簾出去了,她忙垂首行禮,只見秦澐抬起眼簾,淡淡道:“過來。”
她方走了幾步,秦澐已看到她髮梢上還未乾的水珠兒:“洗過澡了?”
蕊娘道:“是。”因不知他何意,又解釋,“怕身上不乾淨,不敢來見大爺。”
卻聽秦澐笑了一聲,一把擲下書冊,長身而起:“這麼說,你早料到我今晚會叫你過來?”
說話時,大手已捏住蕊娘纖秀的下頜,只見她白皙的肌膚上泛著點點輕緋,想是剛沐浴過,還帶著潤澤的溼意,她頓時一顫,露在髮絲外的耳朵全紅了,秦澐道:
“還是說,你每晚都做好了要來伺候我的準備?”
原來自那日蕊娘又被秦澐強迫後,她便開始了時不時被秦澐玩弄侵犯的日子。
秦煜房中若不是她上夜,只要天一擦黑了就會有一個婆子來請她,去的地方自然是秦澐這裡。
有時候秦澐休沐在家,也會喚她過來。他在書房看書或者批閱公文,她就解開衣襟在一旁伺候。
這般直到快擺晚飯時,蕊娘方雙腿痠軟地回去了。
——她被秦澐強迫的事並無太多人知曉,除了白芷,便只有秦澐房中幾個貼身伺候的丫頭婆子。
若不如此,她恐怕自己早已一頭碰死。被主子強行侵犯了不說,還就此成了那人的禁臠,一旦傳揚出去,她還有什麼臉面見人,又如何面對兒子?
如此休養了兩三日,蕊娘方才恢復如初,今晚原是她上夜,本以為能逃過一劫,沒想到秦澐又打發了婆子過來,蕊娘一見那婆子,便知自己又要遭罪。
此時聽到秦澐的話,她不敢反駁,只得道:“伺候大爺是奴婢的本分,大爺若覺得不好,奴婢日後就不洗了。”
卻不知秦澐最不喜歡的就是她這低眉順眼的模樣,滿嘴裡“奴婢”“主子”的,當下冷哼一聲:“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好,日後過來,衣裳也不許穿,”說著一把將她胸前衣襟扯爛,露出那纏裹著的白綾,“這勞什子也不許纏!”
秦澐道:“伺候我沐浴。”
香胰子砰咚一下掉進桶裡,忙道:“奴婢……還沒伺候完大爺。”
雖不敢反抗,仍舊想找藉口拖延:
“在這裡……大爺若是受了涼,奴婢萬死難辭其咎。”
秦澐冷哼:“這麼說,你是不願意了?”
以往他說過多少回只要蕊娘如何如何就放過她的話,其實又有哪一次履行諾言了的。蕊娘心中不信,但也反抗不得,只得低眉垂眼,自己乖乖的,因那香胰子之前掉進了浴桶裡,又抻直手臂去夠。
上夜的丫頭聽到屋內叫人,忙忙掀簾進來。紫檀木的千工拔步床上,羅帳早已垂下了,丫頭不敢說一個字,也不敢多看一眼,朝門外招了招手,立刻就有幾個婆子魚貫而入,抬出屏風後的浴桶。
一時又有人進來擦地抹桌,添上新茶,換上熱水。
待一應事務都拾停當,已是兩刻鐘之後。
丫頭忙又放下簾子退了出去,她正是上次送藥後聽到秦澐強迫蕊孃的那個小丫頭,府中皆喚做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