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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其他都是一派淡定,仿如未見。

年氏的膳桌便位於胤禛的左下,正是夏桃挑眼便可見的距離。今日,年素堯一身嫩紫柔不可言、雲霞方可比擬的嬌、傲。只可惜,看在夏桃眼裡,卻仿如成了一種痛。

她們是怎麼走到如今地步的?曾經,都是全然不在乎的,這一刻,卻成了彼此的罌刺。年素堯,在夏桃心目裡自以為不管是如此世事變遷都有屬於她印到靈魂裡的高傲、端潔。可現在呢?那還是夏桃熟悉的年素堯嗎?高傲的頸未曾低寸,可靈魂呢?

突然就覺得難過。這個曾經幫她、助她的女子……到如今,到底是怎樣個過程?

“不舒服嗎?”

抬首間,是胤禛關切的臉色。不覺掩笑。

我們都註定只在自己的路上走,那些留在記憶裡的曾經美好都只能成為過去,除了唏噓,並不能倒帶、抹去。或許相偕著開始,卻終是分程獨演。那些合演的片斷,終將只能在延續裡模糊——模糊……

一場情/事過後,胤禛打量著失神桃花眼角劃過的淚痕。她的不專心他如何能不覺?便捏住她的下頜迫她回神,可眼神裡還是一片蒼迷。

“怎麼了?”胤禛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一切,努力回想自己哪裡惹她不快,覺得不是,又想是否剛剛房/事叫她不舒服,可這種事怎麼也問不出口。

夏桃漸漸回神,見那一張不到四十的臉已有極深的眉心川,眼神雖仍舊深沉卻有孩子般情緒的波動。

“胤禛?”

“嗯?”

……

“怎麼?”胤禛一手扶住她的腰側,下/體離開她的溫柔鄉,“不舒服?”

突然就受不住他不像溫柔

105、第一百零三章 開始恐懼了 。。。

的溫柔,雙臂一抱,摟著他的頸便大哭。

她知道自己有些多愁善感了,她自己也覺得自己有時候蠻討厭的,可心裡的不舒服便是如此折時奇出。對年氏雖然談不上愧疚,卻有那抹極淡的喜歡。人與人就是這樣,有了相處,便會存了感情。

胤禛不知道她為什麼哭,雖然莫明奇妙。等著她哭夠了趴在他肩頭,想問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我有個喜歡強迫我們劃分剩菜剩飯的老爸,他的嗓門很大,明明前一刻還好好說話下一刻就罵起人來。不過,呵呵,他會給我剪腳指甲,嘻嘻,雖然剪得過多我總擔心把腳指頭剪下來……”或許是悶了太久,或許是心裡太難過,或許,或許太多,夏桃突然極想把一股腦向人傾述,“我老媽超愛我,從小到大總愛問我要吃什麼、明天吃什麼……”也不管那個與自己赤/裸相擁之人能不能聽懂,她便一點點、一段段、沒有大綱地述說,述說。也不知講了什麼、講了多久。

懷中之人已是睡去,胤禛摟著回想那些她講過事情。有很多名詞他聽不懂,明明該是聽後越加了解彼此的機會,可心裡有種恐慌卻越聽越大。

對那些我們不舒服的人事,人有種天生的恐懼,胤禛亦然。明明已是在懷,卻又似乎是從一個遙遠而他不知的世界而來。她是淡然,一直不在狀態的淡然,那些人人在意的東西她全是不在意,那麼,什麼是她真的在意的?什麼可以叫她越發鮮活如現在一般留在他身邊呢?

本就沒有不會覺得足貴,可一旦擁有……

把個人縮在身軀裡。是很小很小的一個人。簡單,卻叫他不懂。

唇口磨擦著並不細嫩如絲的她的臉頰。

夏桃,你會陪我多久?

作者有話要說:別罵老四,雖然他這麼做可能苦了桃花,可這就是他愛人的方式。我看了些他的史料,覺得他應該是這種人,雖然前半生隱忍,其實性子極為張狂,喜歡什麼就要別人喜歡,喜歡什麼就把人捧上天。是個性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