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被抽查作業的感覺,宋知了下意識地站直了一點。
“跟得上的。”她說。
謝今宴:“可以。”
聞言齊元平點了點頭,隨後視線看向溫鶴嶼,似乎是在向他求證情況是否屬實。
“何止是跟得上。”溫鶴嶼的眸子瀰漫上些許笑意:“他們就差把我們給壓實了。”
聽到他的話,宋知了倏地看向溫鶴嶼,眸子裡滿是震驚。
說話禁止使用誇裝手法!
怎麼就水靈靈地把他們架起來了?!
面對宋知了震驚的視線,溫鶴嶼回看過來,表情看似無辜,實際上眸子裡滿是狡黠。
宋知了:...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首席。
相處了快兩個月,宋知了逐漸發現了溫鶴嶼清分明月下的本質——
一肚子壞水。
是那種可以笑著往你傷口上戳刀子的人,一戳一個準。
“哦,真的嗎,那我可就期待一下你們的期末成績了。”齊元平哈哈大笑道。
目標一直都是及格就行的宋知了默不作聲地在背後給了溫鶴嶼一拳。
背後被錘了一拳的溫鶴嶼先笑容不變,他瞥了眼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謝今宴,對齊元平說:
“謝今宴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進校長室後因為不怎麼說話存在感不高的謝今宴:?
宋知了憐憫地看了謝今宴一眼。
她合理懷疑,溫鶴嶼是記仇了。
畢竟昨天下午的課上謝今宴可是把溫鶴嶼“揍”到地上了。
或許也是想到了這一點,謝今宴只是愣了一下,然後就接話道:
“嗯,可以期待一下。”
沒想到謝今宴會老實接話,溫鶴嶼有些訝異地看了他一眼。
紫眸淡淡地回視過去,意思很明顯——
扳平了。
齊元平坐在辦公桌後,看著溫鶴嶼和謝今宴的互動,微微有些驚訝。
沒想到這個兩個人相處地意外不錯。
他聽劉向遠講過,謝今宴性格孤僻不好相處,且一向與人保持距離。
在一年級唯一關係好一點的就是宋知了。
現在看看,他和溫鶴嶼相處地好像也不錯。
放鬆身體靠上後面的椅背,齊元平眼神微凝,不動聲色地開始觀察起面前站著的三個人。
站在中間的宋知了思維跳脫,看上去很好說話,但其實做事個人色彩很濃烈,給人一種抓不住的感覺。
她左邊的謝今宴看上去不好說話,但其實卻意外地有些乖,合理範圍的事情都能接受,情緒也是格外地穩定。
而三個人裡面看起來最好說話的溫鶴嶼,實際上是最難搞的那個。
想到以前溫鶴嶼幹出來的事,齊元平就有些頭疼。
這家話的迂迴戰術搞得不是一般地好,而且極其富有耐心。
聯邦大學歷史久遠,校規中不免有一些跟不上時代發展,之前歷任督查組組長都是按照規章辦事。
而溫鶴嶼就不一樣,上來就提出質疑。
然而從建校開始就存在的校規哪裡是說改就能改的。
齊元平當然是拒絕了。
但溫鶴嶼的磨人程度卻比他想的還要可怕。
主要這小子還有理有據。
不僅是嘴上說,還可以拿出一堆資料佐證。
直接把齊元平架在火上烤了。
最後沒有辦法,他只能把溫鶴嶼的方案下發下去讓人按照上面說的改。
人家說的有理,他能有什麼辦法?
而且溫鶴嶼還很貼心地把整改方案都做出來了,齊元平只需要點個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