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意外地又輸了。
說到這個楊笠喆也很鬱悶。
“力氣大有啥用啊。”他說:“那丫頭講究的是一擊斃命。”
宋知了打架從來不喜歡和人纏鬥,主打的就是一個“快,準,狠”。
“你要是沒有露出破綻還好,但只要露出來了,就別想在她首先啊活了。”楊笠喆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郭松看他這副樣子,覺得有些新奇。
能把楊笠喆折磨成這樣,宋知了屬實是有點厲害了。
他可是被溫鶴嶼“打爆”三次都可以信心十足再去挑戰的人。
“別煩,你快說你的。”不願意再提起傷心事,楊笠喆讓郭松趕快說他的。
“宋知了哪裡神奇了?”
“你不覺得她很樂觀嗎?”
楊笠喆:?
他從桌子上爬起來,一言難盡地看著郭松,一副我把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講這個的表情。
郭松:“我說真的啊!”
“她總給人一種,什麼事情都是不事的感覺。”
“就比如我們很容易因為一件事情焦慮或者煩躁,但是同樣的事情到她那裡,那怕天大的事情都好像沒有關係。”
郭松盡力在描述著,楊笠喆聽著他的話,表情也慢慢認真起來。
“你要這麼說...好像也是。”
其實關於這件事情楊笠喆有著最直觀的感受。
自從楊銘讓宋知了去他那裡“打工”以後,他偶爾下課以後也會去工廠那邊看看。
每次看到宋知了灰頭土臉在裡面奔波的時候,他總會愣好一會神。
其實當時無論是楊銘還是他都沒有說,他小時候其實是嘗試過的。
但無論是無法忍受的溫度,佈滿灰塵的環境和只要出錯一步就需要推翻重來的苛刻要求,種種困難之下,楊笠喆沒有堅持下來。
使用那些武器的人已經越來越少。
在看不到堅持的意義之下,楊笠喆更加無法忍受這樣的艱苦。
所以他放棄了。
但是宋知了不一樣。
頂著一張灰撲撲的小臉,她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下去過。
不僅如此,她每天都是活力滿滿的。
楊銘的磨人程度他是知道的。
這讓楊笠喆不禁懷疑他們走的到底是不是同一套流程。
然而由他親眼所見,他們走的不僅走的是同一套流程,宋知了的還格外艱苦一點。
女生的上肢力量天生就比男性弱,楊銘可以輕輕鬆鬆舉起來的鐵錘對宋知了來說卻有些難以撼動。
別說鐵錘了,比較大型的鐵材料她都有些夠嗆。
楊笠喆見過宋知了抖著手從工廠裡走出來的樣子。
但是他沒有見過她要放棄的樣子。
每天下課就揹著裝滿零食的小書包蒙著頭往工廠裡衝,那陽光明媚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去郊遊。
而直到上一次,楊笠喆已經能看到宋知了把鐵錘揮得虎虎生風了。
確實是一個神奇的人。
這麼想著,楊笠喆突然想看一眼宋知了,
沒記錯的話,她剛剛是往門那邊走了過去。
於是抬頭一看,就看到了宋知了眉飛色舞地不知道在和蔣錚飛講著什麼,而下一秒蔣錚飛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楊笠喆:...
“你說有沒有可能,謝今宴和溫鶴嶼關係改變,是因為宋知了太會插科打諢了?”
他突然轉頭對郭松說。
郭松:“哈?”
“也...有可能?”他不確定道。
好像有宋知了在的地方,確實很難有事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