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
“是我母親推下去的。”
宋知了的瞳孔猛地一縮。
謝今宴抿了抿唇,說起了很久之前的那件事。
“你消失以後,我爬出了地下室,然後被早上來的僕人送到了醫院。”
“當天晚上母親就被診斷出了精神疾病。”
宋知了皺著眉回想那段時間的情況。
曲文瓊的情緒確實一直都有點不穩定,但應該還沒有遠到精神疾病的程度。
那天晚上在外人看來曲文瓊雖然很瘋癲,可現在細細回想起來好像有些突兀。
明明下午的時候曲文瓊的仇恨點還在謝浩屹的身上,怎麼短短几個小時就恨謝今宴到要掐死他的地步。
宋知了的眉毛越蹙越緊。
還有僕人給曲文瓊打的針。
事後她沒事的時候去客廳溜達,發現針的包裝連同說明書都還在。
她當時掃了說明書一眼,藥效是可以持續二十四個小時的。
可曲文瓊那天晚上的狀態,一點都不像是藥效起作用的樣子。
整件事情剝開“母親試圖掐死孩子”的恐怖表面後,哪裡都充滿了疑點。
看了眼謝今宴,宋知了最後還是沒有把上面的想法說出來。
這些都暫時還只是猜想,而且面前的人雖然長大了很多,但本質上也只是一個十歲的小孩。
曲文瓊的事情對他的傷害很大,在沒有確切的定論之前,她不打算和這個謝今宴重提舊事。
那天具體的情況謝今宴並不清楚,只記得從學校回到家裡的時候一樓樓梯口有著一攤血,
家裡的僕人也少了一半。
“謝浩屹怎麼說?”宋知了問。
她不覺得那個男人會放任這件事的訊息流通出去。
謝今宴眉毛顫了顫,說出了謝浩屹的原話——
“一個女僕死了就死了。”
謝兆的母親出身並不好,和謝浩屹發生關係後在迅速辭職離開,之後再也找不到人。
然而就在謝今宴五歲的時候,她帶著同樣精神力等級是A的謝兆回到了謝家。
雖然沒有直接認下謝兆,但謝浩屹讓母子兩人住進了別墅三樓,並讓謝兆和謝今宴一起上學。
家裡的僕人都在偷偷說那個女人是看到謝浩屹馬上要徹底接手謝家後才帶著謝兆回來。
可是好景不長,謝兆母親並沒有過多久的富貴日子就從樓梯上摔下去了。
而僕人則親眼看到是曲文瓊推的。
謝浩屹對此的態度很是冷漠。
那個女人無父無母,唯一的親人只剩下了謝兆。
所以他只是將所有的訊息都壓下來,並讓醫生又來給曲文瓊看了病,加大了藥的劑量。
有謝浩屹的警告在上面,這件事也沒人敢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