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嘛,蘇宏、梓萌都會來,說是校慶時不一定有時間。”
“這……好吧。”韓悅還是心動了。
“時間、地點群裡會及時釋出,來的時候別忘了你在米克洛斯給我買的禮物,掛了,好睏!”
“喂?”突然覺得哪裡不妥,反悔的話還沒來得及說,曉風那邊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191、白日
“班裡聚會,要帶家屬,你如果沒空,我們不去也沒關係。”掛了電話,韓悅不曉得陳浩聽去多少。
“天南海北的聚一次不容易,自然要參加,哪有沒空的道理。”帶家屬?就是說會見到張延:“你不想去?”
“不想見到張延。”韓悅望著窗外輕輕說道。在她看來,過去的就是過去了,再無瓜葛才是正經,和她一起走下去的是陳浩。心無旁騖,是一個妻子的美德。
陳浩理解的意思並非如此。驚訝於她的直言不諱,他突然有些惱怒,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關節微微泛白。就算對那男人還有情愫,在他面前,難道不能禮貌地隱藏起來嗎?他這邊生著悶氣不再言語,韓悅卻絲毫沒有察覺。
一到家,陳浩側身讓韓悅先進,關上門,立刻粗魯地把她拉過來按在門上,狠狠壓住她的唇,似乎唇舌的深入並不夠,他牢牢地抓著她,長腿逼近……
陳浩總有這樣突然的舉動,所以韓悅最初並不以為意,可越到後來就越覺得不對勁,本能地想推開他,反而引來更加強力的壓制,推搡中腰突然撞到門把手,頓時痛得站立不穩,癱倒在陳浩身上。
“該死!”混沌中聽到韓悅驚呼,見她手捂在腰上眼淚在眼窩裡打轉,陳浩立刻後悔不已,扶她慢慢原地坐下,怪自己不該對她如此。
陳浩的一句‘該死’徹底把韓悅眼窩裡的淚水勾了下來,以為是在說她,覺得委屈異常。
“都是我不好,很痛是不是?”陳浩蹲下輕輕擦去韓悅的眼淚:“讓我看看。”掀起韓悅的衣服檢查,白皙的腰間淤青一片,滲著血點,想到竟然是自己造成,不禁又是心疼又是懊惱:“我去拿冰,你坐這別動。”
“嘶……”冰袋一接觸面板,韓悅痛得輕呼,扁扁嘴,眼窩裡又蓄滿水汽。
“對不起……我真是該死……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不然,給你踢下要害好了。”又不能說自己在吃醋,陳浩一著急胡亂說著。
“一勞永逸,你休想。”那句‘該死’的主人並不是自己,韓悅也就沒那麼生氣,腰上的痛讓她忘了探究陳浩異常舉動的原因。
雖被罵,可這罵讓陳浩堅硬了一個晚上的心剎那柔軟,拿毛巾的手一抖,惹得韓悅大聲喊痛。
192、白日
韓悅翻了個身,剛剛舒展的眉頭又輕輕蹙起,陳浩知道肯定是又碰到了腰上的傷,一個晚上,她睡得頗不安穩,讓他心疼不已,不禁暗罵自己混賬。
“你怎麼不睡?”注視下的人醒了,揉著眼睛含糊不清地問道。
“乖,睡吧,我也睡。”怕她說話太多容易失了睏意,陳浩側身躺下,輕輕哄著。
“不過是青了點,我不太會忍痛,大呼小叫地嚇壞你了吧?放心,我不會加油添醋跟別人說你打我的。”韓悅輕輕打了個哈欠,向陳浩身邊靠了靠:“這回換你冰我吧。”
“悅悅,我是愛你的,你知道嗎?”她試圖緩解他內疚的話讓他不覺一震,那綿軟溫暖的身子一貼近,陳浩心裡的城牆壁壘頓時土崩瓦解,情不自禁說出心意。
“我知道,我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韓悅聽到心裡有個聲音這樣吶喊,陳浩那汪著一碧深情的黑眸讓她臉頰發燙:“一直愛我好不好?”不假思索,急急地問出心中所想。
“我保證。”她要他的愛,這就足夠了。小心避開她腰上的傷,把她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