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研究那酒瓶子,就說道:“這種屬於貢品,我也只有這兩罐,不過京都有家酒坊裡面有賣葡萄酒,梨子釀的還都不錯,我跟管家說一聲,讓雷豁家裡再送東西過來的時候帶上幾罐。”
“不用,我喝不來這些。”楚瀟剛說完就想到他深哥似乎偶爾還是會淺酌幾杯,就側頭去問閆鎮深:“要不帶幾罐?”
閆鎮深笑著搖了搖頭:“我哪有那麼好酒?”
楚瀟也笑,故意湊上前去去逗弄他深哥:“那你喜歡什麼?”
“你說呢?”閆鎮深不躲不避,甚至還輕輕捏了下楚瀟的手指。
兩人相視而笑的畫面刺的白昊眼珠疼:“唉唉唉,這裡還有我這麼一個人,別刺激我這單身狗,小心我一個沒控制住做出對不起雷豁的事。”
“單身狗?”這詞楚瀟還真知道什麼意思,立馬好奇的問:“你怎麼對不起雷豁?”
白昊還真不恥下問:“你說我用這身體娶妻生子……艹?屮,我就隨便一說,你怎麼還帶掐人的。”
眼睜睜看著尊遠侯自己在大腿上掐了一把,楚瀟嘴角不住的直抽抽,他嚴重懷疑這雷豁要是能隨便出來,定然會跟白昊大吵一架。
對於他們這個情況,楚瀟如今看著還是覺得有些彆扭,尤其是每次見到白昊這人都不忘問上一句那管理者來了沒有。
他能看出白昊的急切,可這猛男始終不出現,他也就只能幹看著。
甚至跟白昊接觸久了,楚瀟心裡難免會生出一點另類的想法,覺得要是無法,那以後由白昊完全主導這個身體也不是不行。
畢竟對他來說,白昊是沒有危險的存在,但雷豁究竟如何,他又不清楚。
若是有一日,當真將白昊的靈魂剝離出來,那他又該何去何從,甚至尊遠侯會不會為了守住這個秘密殺人滅口。
好吧,其實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杞人憂天,有沒有那一天還是兩碼說。
要是真到了那一天,他也定然會要一個保證,有猛男這個管理者做見證,雷豁總不至於不遵守。
若是雷豁當真出爾反爾……
楚瀟眼神一暗,哪怕他死也能拉著這個人一起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