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抱頭痛哭互述衷腸,雷豁還當真有些戀戀不捨,但正如楚瀟所想,他這個鳩有時的確身不由己,很多時候被雀管的死死的。
他也是很無奈,好在一回來就有滿桌的飯菜供他享受,倒是也能稍許平復心中的憤慨。
“將軍,你下次出門至少帶上兩個人,這一個出去,我們著實不放心。”雷豁身邊的管家有些糾結的說道:“這外面說不準有什麼危險。”
“知道了。”雷豁吃著紅燒肉,可沒空去聽老管家的苦口婆心。
他在原本世界就是一個吃貨,無奈家裡條件一般,雖說不會少了肉吃,但也不能跟那些真正的有錢人般想吃啥就吃啥。
雖說剛來時,因著身體受了重傷,著實受了不少罪,傷口疼的晚上睡都睡不著,但這將軍是真的有錢,如今是想吃什麼吃什麼,對他來說那點罪受的很是值當。
“將軍,你不能只嘴上應承,你這沒來多久,都跑出去三回了。”
老管家是看著將軍長大的,自小就是懂事有禮的孩子,可哪想這一受傷性情大變。
性情跳脫一些也就算了,好奇心還越發的重,在京都修養時就每天各個酒樓跑,後來更是跟著表少爺進青樓。
老夫人擔心的不得了,就怕他帶回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可誰能想到,他去青樓就是為了一口吃的。
青樓魚龍混雜去的多了總是不安全,老夫人著實無奈,只能高價把那廚子請了過來。
“你怕什麼,我這傷已經養好,還不是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雷豁說的很是得意,可隨即又有些不確定的道:“應該能成吧。”
他抬頭看了管家一眼,隨即夾起一筷子青菜,正要放進嘴裡,腦袋就往旁邊躲。
管家看到他又是這般滑稽的動作,站在一旁連連嘆氣:“將軍你這……咋又犯病了?”
“沒事,沒事,你先出去。”雷豁這話剛說完,一筷子青菜就被塞進了嘴裡。
他認命的嚼啊嚼,再次對管家揮手:“我好了,你去讓廚房給我熬個燕窩啥的,我晚上多喝點養顏。”
管家又看他兩眼,見他確實沒有自己跟自己較勁的意圖,這才無奈出了門。
他前腳剛走,雷豁就嘭的一摔筷子:“姓雷的,我都說了我不愛吃青菜,你總往嘴裡塞什麼。”
“……”
“你又不說話,我都跟你說了,要是你想吃就自己出來吃,我又不是當真要跟你搶,你總莫名出來跟我較勁有意思嘛?”
“我很累。”有些高亢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聲音沒變只是聲調有了很大變化。
沉默了數秒,雷豁再次拿起筷子邊吃邊絮叨:“我這不是也在想辦法,這楚瀟跟我情況差不多,都是方外來客,我想著跟他多套套近乎,打聽打聽情況。”
說著他就一歪頭,似乎想到什麼:“他說我是時空者,你說這詞是他自己琢磨的,還是有別人告訴他,這大夏會不會還有其他像我這樣的?”
“有空琢磨那些,不如多學習學習。”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小白,大夏總要有人守衛。”
他不屑的嘖了一聲:“我白昊天生就是個混吃等死的,可別指望著我替你上戰場,我總會找到辦法讓你能完全操控自己身體的。”
讓他先天之憂而憂,還不如讓他多吃幾頓山珍海味。
“我認為找楚瀟總沒錯。”白昊信誓旦旦的道:“要是成了,平時身體都給你,只要吃飯時讓我出來就成。”
而被惦記的楚瀟剛吃完晚飯,村長就找了過來。
“張家這次是當真要賣?”楚瀟問道。
“對,這次打算賣三畝。”村長說著也不住嘆了口氣:“這不是他兒子這次童生沒過,哭著鬧著說是因為書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