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還一直在悄咪咪玩他價值八位數的袖釦。
現在卻是直接鬆開了。
“呃……沒什麼,就是我覺得大哥估計出事了。”季求柘壓根不打算在樓欲面前裝,只是說的含糊些。
“嗯。”
樓欲瞭然,也不問他是怎麼知道的,主動將手往他手邊遞。
季求柘: ((???? ?‖))
哇!
這是什麼?
親親老婆主動遞的手耶~
一把牽住,十指緊扣。
放到唇邊,嘬一口。
不是。
樓欲沒料到會變成這樣,他只是單純想讓他繼續玩袖釦而已,但,看著他們緊緊扣在一起的手,他卻沒忍住彎了彎唇。
這感覺,還不錯。
【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72%。】
“喲~這麼恩愛?”
黎予白沒聽清這兩人在咬什麼耳朵,乍一見兩人緊握的手,酸成檸檬精。
唉!
他也單身二十多年了,什麼時候也能牽上白白軟軟的小手呢?
他!也!要!談!甜!甜!的!戀!愛!
“不早了,回家吧。”樓欲答非所問。
黎予白確實累了。
他今天剛下飛機,時差都沒倒回來,就被樓衡帶著來接風宴。
大家都是朋友,他不忍心掃興也就來了,結果沒想到會遇見這麼多糟心事,好在晚上的飯菜還是不錯的。
“下次再約啊朋友們!”
黎予白撩了撩自己的墨色半長髮。
他雖生得好看,卻並不是男生女相,而是一種做男做女都精彩的既視感。
這個動作也絲毫不顯柔媚,反而很是灑脫。
偏生他面板還白,言笑晏晏的樣子莫名讓人想到梨花,花瓣純白,花蕊一點紅,開滿枝頭的樣子繁複美麗,純真而又有個性。
說他是白月光,只是樓衡對他片面的見解,他不是誰的白月光,而是一個足夠閃耀的人。
“我先回去休息幾天,等我有空,咱們再單獨聚聚。”
黎予白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來的時候沒有多大排場,走的時候亦是如同一陣風。
“走吧,咱們也回家。”
季求柘牽著樓欲的手不撒開,甚至大有就這麼牽回家的打算,全靠死皮賴臉。
樓欲也不想放開,但他的腿是拖累,只得打商量。
“我不好走路。”
季求柘心下一痛,“我要說我能治,阿欲會相信我嗎?”
他的能力太過匪夷所思,他不確定樓欲會不會信他,這條腿,一向是他的禁忌。
“我信。”
多年殘疾的腿有希望被治癒,樓欲第一反應卻並不是開心,而是反問:“那你要付出什麼?”
季求柘沒說話,兩人一路無言。
回家進了客廳,沒等開燈,他趁著黑暗一手扣住樓欲的後腦勺,一手攬腰,無法抑制地吻了下去。
樓欲不明白他怎麼了,只是察覺到他壓抑了一路的熱情,沒有覺得被冒犯,反而用手輕輕環住他的腰,嘗試著回吻。
“樓欲,你怎麼能這麼好?”
黑暗中,季求柘細碎的話語從糾纏的唇齒間漏出,帶著無盡心疼。
他好嗎?
樓欲不知道。
他生來就是一個多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