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爾才把眼睛向夜鷹這邊的黑暗裡看一看,顯然警覺性不太高。
可畢竟是四個人在走動,夜鷹和黑熊沒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敢貿然出去,動作稍微大點,就很可能驚動裡面的松本。
萬一這別墅裡和多羅上次那個別墅一樣有條地道,那就前功盡棄了,再想找到機會殺松本,簡直難如登天。
看著黑熊詢問的目光,夜鷹輕輕的按了下他,小聲的對他說,“等會兒看準時機,一下子解決掉,用刀,別給他們機會發出警報,現在只能等了。”
黑熊點點頭,同夜鷹又往前爬了點,找了個更靠近保鏢們的距離又能隱蔽自己身形的草窩,靜靜的看著這四個人的動作。
兩人猶如蟄伏在地的蝮蛇,昂首看向身前的獵物,只等獵物一分心便要張開大嘴,咬住對方的身體,把自己致命的毒液無情的貫穿對手的全身,連一絲反擊的機會也不留給對方。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四個人還是在漫無目的的閒聊,偶爾還會發出一陣哈哈的笑聲,夜鷹拍著不停在自己四邊亂飛的蚊子,緊緊的盯著前方,生怕錯過一丁點機會。
同事他的內心也十分焦急,也不知道軍刺和夜叉他們怎麼樣了,得手了沒有,是不是遇到和他們一樣的情況。
四月底的天,天氣還不是很熱,到了晚上甚至趴在草叢裡還有點涼,可這些蚊子已經能聞到夏天的味道了,開始復甦起身到處覓食了。
草蚊子最是毒辣,給叮上一口能疼半天,夜鷹和黑熊就趴在這群蚊子中,默默的等待著對方露出的破綻,倒是成了蚊子們開懷享用的一頓大餐。
不可否認,特種兵是這個世界上耐性最好的動物,他們能承受長時間的孤獨和寂寞,花幾十個小時一動不動,任憑自己的身子慢慢的失去知覺,等的,只是那稍縱即逝的戰機。
突然,夜鷹的手重重的按了一下黑熊的肩膀,正在努力和蚊子抗衡的黑熊猛的看向前方,也不顧一隻蚊子正好叮在了他的臉頰上,大口的飽食著獻血。
原來,前方的四個人慢慢的靠到了一起,其中一個傢伙從身上掏出一包煙,正在一個一個的派發著,跟著拿出了火機,看來是要給大家點火了。
因為有微風吹過,剛好他們為了點火避風,身子都歪向了一邊,直接把背影都留給了夜鷹他們。
夜鷹不再打招呼,這種機會難得一現,他像只豹子一樣,輕靈的兩手一撐,雙腿在後用力一蹬,整個人幾乎是貼著地面飛了出去。
在空中滑行時左右手各多了一把匕首,正是防身用的軍刀,黑熊也不含糊,十分默契的跟在夜鷹身邊一起同時射向前方的四條人影。
四個保鏢剛低下頭點菸,一個傢伙正滿意的吸了口,抬起頭,吐出了愜意的一口菸圈,快意的微笑著。
突然,脖子一涼,好像看見了一個黑影飛奔而來,接著眼前的視線急劇變化,居然扭頭看到了身邊一臉驚訝的同伴,兩眼瞬時變黑,之後便再也沒有知覺了。
夜鷹的速度非常快,幾乎可以用飛來形容,靠近了第一個人後藉著慣性和自己的力量一刀猛的斬向對手頸部,把半個頭都給砍斷了,只連著一層皮的守衛,腦袋歪歪的斜向了一邊,身子不聽使喚的頹然倒了下去,不停在地抽搐著。
身邊被濺了一臉血的同伴根本沒有半點反應,好好的抽菸怎麼突然濺了身血。
夜鷹的兩檳軍刀已經分別插進了兩個守衛胸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帶著絕望疑惑的眼神,兩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夜鷹扭頭一看,黑熊的大手正牢牢的纏繞著最後一個傢伙的脖子,一隻大手捂住了他的嘴,這個傢伙驚恐的手足舞蹈著,眼睛裡激射出的全是恐懼,因為害怕,身子下面已經潮了一大片,看來是尿了。
黑熊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