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這固然高興。
但是如果皇帝還要對付沁陽,沁驚鴻擔得起這個擔子?
沁驚鴻根本擔不起這個擔子,能力遠遠不及沁驚羽,到時候一有人針對沁陽,估計沁陽所有人都得完蛋。
新一派的大臣完全是氣憤填膺,皇帝此舉根本是強逼,人人都知蝗禍是天災,禍亂面積極大,三日之內根本無法清除。
皇上這不是故意為難沁陽?真是沒安好心。
退朝後,因風塵染是監察特使,太監領他住進王宮的使臣館,命人小心伺侯著。
風塵染一直都很小心,身邊領著一名武藝極高,會遁地之術的老道。
老道名字叫柳效,是他花重金請來的幫手。
此次來沁陽,他並沒有見到璃月。
可知道,他心裡很想見她,更想看她過得不如意,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場面。
所以,他把有“遁地之神”尊稱的柳效扮成護衛帶了來。
柳效的遁地之術神出鬼沒,可以暢行無阻的在皇宮行走,任何地底阻礙都難不倒他。
但柳效只為有錢人賣命,此次前來,可要了他一半身家,差點沒心疼死他。
可一起到有機會制服南宮璃月,他就是花再多錢也值得。
柳效雖然精通遁地之術,卻因常年在地底練功,不太接觸陽光,所以一出了地,戰鬥力便很快減弱,交不上幾次手就會被敵方制住。
夜晚,夜涼如水,霧藹沉沉,天空如同掛著一籠黑色的綢布,顯得烏黑深重。
天上明月皎潔,銀白的月光灑在大地上,將大地披上一層薄薄的銀紗。
使者館裡,一片幽暗陰深,風塵染冷然站到窗前,一雙冰眸犀利的看著外面的皎月。
身後的護衛在將宮女們譴出去之後,迅速守在宮殿四方,謹防有人襲來。
等確定無人之後,風塵染這才睨向滿臉鬍鬚的柳效,沉聲道:“本王已打聽到,她住廣離宮,你速帶本王去廣離宮。”
柳效略微思索一下,拱手道:“既然王爺給了足夠的錢,柳效定當為王爺效命。一會我乘侍衛換班時帶你遁地。等完成任務,你可得將另一半錢付給我。”
風塵染犀利的眼了他一眼,真是個貪財鬼。
“你放心,本王不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本王花了那麼大的代價,你一定要幫本王完成任務。”
他早就打聽好,南宮璃月並沒有和沁陽王圓房,而且,南宮璃月已經失寵多天。
既沒圓房,又失寵,那他可真要好好嚐嚐這深閨怨婦的滋味。
他要讓她知道,他風塵染是她夜裡的夢饜,她鬥不過他。
在他面前秀恩愛,如此光芒四射,叫他又是忌妒、又是恨,還叫人杖打芊芊和招弟。
一件兩件事串起來,使得他更加怨恨她。
如果他不認識她,他也不會那麼恨她。
偏偏他認識的她曾經是個傻子,而且是他的未婚妻,後來不僅設計令他退婚,還和別的男人如此恩愛。
他見不得她過得幸福,見不得她好,他忌妒,忌妒得發狂。
他要毀掉南宮璃月,不惜一切的毀掉她,就算付出所有財產,他都要將她打入地獄。
廣離宮 離苑
月色朦朧,夜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沁有心脾,天空模糊且幻彩,似籠罩著薄薄的輕霧。
這樣的夜,沉重而寂靜。
也只有這樣的夜,璃月才更加安然,也會和平常不一樣的釋放她的柔情。
女子眉目如畫,正坐在飄落的瓊花樹下俯身而立,十指芊芊,輕輕撥動銀色的琴絃,彈一曲《宮離調》。
一襲白衣將她曼妙綿柔的曲線展露待盡,皎潔的明月斜掛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