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裡!(一)
她倒入了他的懷裡!(一)
風琪俊一挑眉,眼裡閃過一絲光彩,道:“你也這樣認為?”
“是啊,我覺得你說得沒錯,現在的冉成傲根本對任何人都造不成威脅,他只不過是一隻被人拔掉了牙的老虎。”柳白月道。
風琪俊呆呆地望著柳白月不說話,彷彿是對她刮目相看。心裡在想著如果柳青蔥也能像她這樣想就好了。
柳白月又微微一笑道:“我們先去吃飯吧,無論做什麼事都要先填飽了肚子才有力氣去做啊。”
“我不餓,你去吃吧。”風琪俊淡淡回答。
柳白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離開了。
夕陽西下,夜幕降臨,氣溫驟然下降。風琪俊在門外打起坐來,練過武功的人,只要執行內功就算坐在冰上也不會覺得冷的。
打坐可以令人平心靜氣,心胸廣闊,心在於天地之間,天地之間在於用心。
兩耳不聞身邊事,一心只等她開門!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聞到一股溫暖的香味,有人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輕聲道:“餓了吧,吃點東西。”
他睜開眼睛,就看到柳白月一張甜美的小臉蛋,被北風吹得微微發紅。
這樣的盛情,風琪俊怎麼能無動於衷呢?
他對她報以微微一笑:“我不餓,還不想吃。”
柳白月看了門一眼,從門窗的紙牆可以看到屋裡一片漆黑,她道:“大姐已經睡了,我帶你到客房去休息一下吧,明天再過來。”
“不必啦,我想在這裡等她。這裡風大,你回去吧。”風琪俊看她穿得單薄,體貼地說。
柳白月道:“你就是有口說別人,不會說自己。你知道擔心別人,我也很擔心你的啊!”
風琪俊猝然抬頭望著她,心裡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被人關心的滋味,暖暖的,就像雪中送炭。
柳白月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逾越了身份,姐姐就是屋裡呢,她怎麼可以跟姐夫說這種曖昧的話?她立刻道:“我擔心你要是感染了風寒,就沒有照顧大姐了。要是風堡主和風夫人說我們虐待他們的兒子,我們可怎麼回答?”
她倒入了他的懷裡!(二)
她倒入了他的懷裡!(二)
風琪俊微微笑道:“我不會有事的,你相信我。我曾經在冰山上練寒冰掌,身上一絲不掛地坐在冰屋裡,一點事都沒有。”
柳白月被風琪俊所說的話染紅了臉,
幸好當時的燈光較暗,而她的臉也正好背對著燈光,
被陰影遮住了。風琪俊也沒有去注意她的臉色,
他望著遠方,回想起在冰山上的那一段時光。
柳白月望著他沉思的樣子,
心裡好生羨慕那些能留在他腦裡的記憶,
笑問道:“你很喜歡冰山嗎?那裡是什麼樣子的?”
“我想沒有人會喜歡冰山的吧?冰山故明思義就是冰山,一片冰的世界,不是所有的動植物都能在那麼冰天雪地的地方存活的。”
“聽你這麼一說,我更加想去看一看了。”
“那我下次去的時候把你們姐妹都帶上,看看你們倆誰先退縮。”
風琪俊饒有興趣地道。
“那一定是大姐了,她很怕冷的。一到冬天,沒有幾張棉被她是睡不著的,有時候還會被凍醒。爹爹心疼她,特意為她造了一個暖房,所以她的房間特別暖和。”
柳白月所說的,風琪俊從來都沒有發現,
也許他真的並不是那麼的瞭解柳青蔥。
“哈啾!”柳白月突然打了個噴嚏。
風琪俊觀察著她的臉色,連忙道:“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屋去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