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兩老看著兩個長不大的小孩,對望了一眼,會心地笑了。柳宇淳一把摟住自己的妻子,激動地道:“娘子,我們又回來了。”
“相公,這裡人多,怪羞的。”汪千慧掙扎著道。
他是自作自受!(四)
他是自作自受!(四)
“怕什麼,我們都是老夫老妻的啦,不要太在意別人的目光。”柳宇淳笑道。
“我聽你的。”
“那我們進去吧。”
兩人相擁抱著走,汪千慧突然嘆了一口氣,
感慨地道:“現在什麼都有了,可是我還是覺得缺少了什麼,心裡悶著悶著難受。”
“娘子,你是不是想念我們的大女兒青蔥了?”柳宇淳溫柔地道。
汪千慧點點頭,眉頭間難掩憂傷,“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其實我也很想念她,不過我想她那麼聰明懂事,一定不會有事的。等過幾天白月的心情好一點,我們再跟她說這件事。”
柳宇淳握著妻子的手,安慰她。
“都是我們的親生骨肉,無論青蔥曾經做過什麼,我們都不忍心怪她,她已經得到教訓了。但願白月也能原諒她才好,希望他們兄弟姐妹之間能和平相處。”
汪千慧望著花園裡百花盛開,
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她已經感覺到,
柳家的春天要來了。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冉河山怎麼會想到,他也會有今天。
冉家把所有的鋪子和房契、地契全都賣給了柳白月,
才剛剛好填上錢莊裡的那個大坑,
而他們就變得一無所有了。
冉家的家僕已經走光了,屋裡的東西值錢的全部都被搶了,
只剩下不能拿走的和不值錢的,
瓶瓶罐罐七凌八落,就像經歷過災荒被土匪洗劫過一般慘不忍睹。
有道是人一走茶就涼,可是他們還沒走呢,茶已經涼了。
一個女孩跳著笑著從花叢中出現,
她的頭頂斜斜地插著一朵玫瑰花,
手裡拿著一朵大麗菊,追著蝴蝶,哼著歌兒跳著舞兒。
這樣一個靈動的女孩,就如天上下凡的仙女,不沾半點人間煙火。
冉河山、西門雪蘭和冉成傲看到她時,都愣住了。
像女孩這樣永遠快快樂樂地活著,無憂無慮,不知人間疾苦該多好!
一群大漢衝了進來,為首的那個指著冉成傲等人大聲道:“今天就要收房子了,你們馬上搬出去,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他是自作自受!(五)
他是自作自受!(五)
另一個大漢站出來道:“你瞧他們這副德性還有什麼好搬的,直接從這裡走出去不就行了。”
大漢用手做了一個走路的姿勢,然後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說這一群大漢怎麼都那麼眼熟呢,
原來就是冉成傲的保鏢、家丁和手下,
他們都被柳白月僱工了。
“小開,原來是你啊。”
冉成傲驚訝地道。
“別跟我套近乎,我現在的主人是柳老爺。你們能有今天,那是報應,你們就認命吧。”小開道。
“小開,我以前可是從來就沒有虧待過你,還有你們,我何曾虧待過你們?”
冉成傲怒指著他們道。
小開怯怯地縮了縮脖子,伸了伸舌頭,突然又怒道:“你只是仗著有幾個臭錢就把我們當狗一樣使,柳家給我們的工錢比你給的要多得多。”
“你們不是狗是什麼,誰給你錢你就給誰看門,給條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