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首先表示了疑惑，「這裡還可以點餐嗎？」

她記得清清楚楚，這家店就沒有讓顧客點餐的規矩。

「總有例外的。」鬱寄齡毫不扭捏地回道。

宋昕薄唇微抿，那股煩悶不適的感覺又來了。

他看著沈辛夷對這位男老闆笑了笑，「你看著做吧，我先上樓了。」

說完她好似往自己的方向看了看。

宋昕瞬間得到了痊癒，提步跟在沈辛夷身後，「你小心樓梯。」

窄而陡的木質樓梯一次只供一人透過，宋昕生怕沈辛夷會掉下來。

「我抓著扶手呢。」沈辛夷沒好氣地回道。

「你浴室沒有能抓著的地方？」宋昕不信。

「……」沈辛夷身形微頓，差點就想回頭去掐他的臉了。

看著賞心悅目的，怎麼嘴巴這麼不饒人？

以至於沈辛夷一上樓就和宋昕保持了一段距離。

「你坐其他桌。」她坐好後，沖宋昕揚了揚下巴。

「不是說一起吃午飯嗎？」

宋昕毫不介意地在沈辛夷對面坐了下來，「我請客，不用這麼麻煩。」

沈辛夷沒忍住瞪了他一眼，倒也沒再趕他了。

他們坐的位置和她上次跟方之恆來的時候一樣。

開著的窗欞把沿途的春風送了進來，沈辛夷的觀感卻和上次迥然不同。

對面的宋昕慢條斯理地用紙巾擦著桌子，他神態專注，春光落在他身上就成了最美的點綴。

沈辛夷望著宋昕，吁了口氣道：「你幹嘛要跟來？」

「來吃飯。」宋昕貫是會騙人的，眨巴著眼睛分外無辜地看著沈辛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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