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冷了一句,“我們趕緊走吧!不然爹爹回頭看了不高興!”
“呸!”白姨娘朝著紀舞夏身上就啐了一口,“你都不知道是誰生的!竟然對我如此!小心我要你的命!”
紀舞夏一聽,頓時驚愕看著白姨娘,“姨娘,你說,你說要我的命?”
白姨娘聽著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頓時眼淚又流下來,“是我糊塗了,俗話說的,虎毒不食子,姨娘怎麼會殺死你呢!唉!”
紀舞夏聽後,才不說話,和紀美援將白姨娘扶起來扶到白姨娘的東苑去。過了些時辰,白姨娘已經是搬到那清雅苑中養傷,不過,俗話說的,識時務者為俊傑,那下人的看著白姨娘不受寵,而她平日裡可是刻薄得很,打罵下人是常事,便都不肯和她來著清雅苑中受罪,最後還是大丫鬟天香陪著,先不提。
紀定北大步流星地就朝著靜園走去,靜園中安安靜靜地,一行的丫鬟小廝都跪了一地,看著紀定北和紀天逵紀無殤等人來,立即都讓開了一條道跪著。
紀定北和紀無殤一起進了內室,看到元老夫人正躺在床上休息,臉色稍稍有些蒼白,紀無殤立即就拉了在旁邊伺候的郭嬤嬤,“嬤嬤,老祖母如何?大夫看了沒?”
“我就知道大小姐和夫人沒事!”郭嬤嬤看了紀無殤,立即在胸前合了十字講道,紀無殤立即就道,“是老祖母拜佛積德得來的。老祖母如何了嬤嬤?”
“大夫剛剛看了,說老夫人不能受驚嚇了,她剛剛醒過來說要見老爺和大小姐您呢,可是卻又一會兒睡了。”郭嬤嬤臉上微微帶著幸喜,“小姐放心,嬤嬤一定會照顧好老夫人。”
“好。”紀無殤點頭,回頭看著紀定北,紀定北坐在元老夫人的床邊,拉了她的手,一邊看著老夫人,一邊嘆息。
“如此沒什麼大礙就好!”紀無殤拉了郭嬤嬤的手,“你要仔細些照顧我老祖母,她身體不好,又剛從圓月庵中回來,多有不適,希望嬤嬤多多照顧。”
“這是當然,是老奴的職責。”郭嬤嬤嘆道,“大小姐可真是孝順之人啊!”
“這是小輩應該做的呢!”紀無殤道,邊走到紀定北身邊,小聲道,“爹爹,老祖母並無大礙。”
紀定北點頭,“出去說。”
出去之後,紀定北便打發了眾人做事,然後和紀無殤聊了起來。
說完元老夫人的病,然後扯到北夫人的受傷情況,紀無殤稍稍有些哀傷,“大夫說了,阿母一時半會是不能醒過來。”
“救你們的是不是西域王子?”紀定北轉了話鋒,兩眼有神地看著紀無殤,“無殤,我希望你說的是真話。”
“是。是依雲上城。”紀無殤點頭,“爹爹,多虧了他。”
“我知道他。”紀定北點頭,“後生可畏啊!西域王子非同凡響,你少惹。”
“是。爹爹。”
紀定北聽了,從懷中拿出那塊新月教令牌,“這是新月教令牌,不是爹爹不能查那是什麼人刺殺你們,而是,新月教的勢力,太厲害,而我這個大將軍,是鎮北的,不是鎮東南沿海的。唉!”紀定北嘆了一口氣。
紀無殤才明白過來,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那爹爹,為什麼新月教竟然要刺殺我們?”
“我也不知道。總之我會向聖上奏明此事。今日已經懲罰了白姨娘,你可滿意?”紀定北迴頭對望著紀無殤,紀無殤微微蹙眉,“爹爹公正。依照府上規矩,的確應當如此。”
“你外祖父如何?身體可安好?”紀定北收起令牌,端詳著紀無殤的臉色。
紀無殤略微想了想,然後道,“外祖父並無大礙,只是勞累了,聽了大皇子沒了的訊息病倒了,心中想著我和阿母,才喊了我們前去。這會兒看了大夫,不稍時日,便可安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