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說呢?”
夏小喬抽了抽嘴角。
“我怎麼知道?”
你自己妹妹啥德行,你不清楚啊?
鹿景淵見此蹙著眉頭看著她,輕聲道,“咳,春花這丫頭確實不大懂事,也做了許多錯事,不過好在心地還算善良——”
夏小喬聞言瞪大了眼睛看他,“還算心地善良?那不算不得殺人越貨呀?”
說完這話直接撇了他一眼。
這好好的人,什麼時候瞎的?
哼,這一樁樁一件件,她可都記得清清楚楚。
鹿景淵聞言,也頗有些不好意思。
可能怎麼辦?
那好歹是自己親妹子啊!
因此,只能硬著頭皮道:“你看,她也知錯了,這些時日在外家也受了不少苦頭,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娘子你大人有大量——”
說完還給夏小喬作了個揖,態度十分誠懇。
夏小喬則一臉無語道,“怎麼?你要為她求情?其實原諒她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嘛!”
“娘子但說無妨。”
夏小喬聽完眼睛刷就亮了。
“你每日給我寫一幅字,我就原諒她。”
鹿景淵聞言楞了一下,隨後見她一副財迷的模樣,忍不住翹起了嘴角。
“好。”
夏小喬忽就愣住了,這麼爽快就答應了?
竟一點都不討價還價的嗎?
鹿景淵見她如此,眉眼間的笑意越發深了,“不過每日一幅字而已,也不是甚難事,只是你也知曉,春花也大了,明年就要及笄了,可她這臉上的瘡著實駭人,恐不好嫁娶,娘子妙手回春,還望能幫她醫治一二。”
得——
就知道沒有這麼好的事兒。
“我憑什麼幫她治啊?”
人家也沒求自己,上杆子給人治病還不得感恩,她嫌的?
說真的,鹿春花這臉雖然難治,她到也不是不能,可就像她說的,憑什麼啊?
一天天給自己找麻煩,還看自己不順眼的小姑子,自己沒動手收拾她已經很大度了。
如今,還要上杆子給她治臉。
憑什麼?
鹿景淵顯然也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因此嘴角輕翹的道:“治好了她,早日將她嫁出去,眼不見心不煩,豈不是省心省力?”
夏小喬聽完瞪大了眼睛看著某人。
靠——
這是親哥嗎?
這當真是親哥嗎?
居然打的是這個心思,夏小喬當真是服了。
“阿淵這想法甚好。”
鹿景淵聞言笑了,可夏小喬轉眼便道,“可,我們很快合約就到期了呀,她嫁不嫁人與我何干?”
鹿景淵:“?”
原本還掛著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而夏小喬則一個沒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鹿景淵這才發現,自己竟讓人給耍了。
又見她笑的開心,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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