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後那個嬉皮笑臉的護衛立刻收起了笑容道:“大哥,我們真的不試一下他就這樣讓他帶走合適麼?”
大漢瞥了眼那個護衛冷笑道:“平日裡我是怎麼說的?不可以以貌取人,這小子不簡單。看到這把短劍的切口了麼?曾亮的都能映出你的臉了,比打磨過的還滑,這小子不是劍聖也是個高階的劍尊,他要是送不到,我們找誰去都是一樣的。”
說著將手裡的半截短劍丟給了一臉驚呆的護衛轉身走回了屋裡道:“叫弟兄們收拾東西,我們要離開了。”護衛撓了撓頭應了聲走開了。
月白猜的沒錯,這些人的確是一幫劫匪,他們前幾天在打劫的時候抓住了一個少女,少女身上的香水味立刻引起了那個匪幫老大的注意,彪形大漢立刻嗅到了來錢的味道,他將這個少女藏起來然後四處打探這個少女的身份。
功夫不負有心人,居然還真的讓他打聽到了。這個少女是一個伯爵的女兒,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帶著那麼點的護衛走在那種小道上,但是他知道他發財的機會來了。一個用得起香水的貴族,會是窮人麼?當然不是。
月白拽著繩子帶著女人走出城門。城衛對於月白拽著一個女人出城也是見怪不怪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法杜拉,人口買賣天天都有,犯不著大驚小怪的,那些城衛在黑商上也是撈足了油水,對這種事情自然是視而不見了,儘管華庭帝國是明令禁止販賣奴隸的,但是誰在乎呢?
月白在城外驛站租匹馬,這個女人很明顯在關押的時候有過強烈的反抗,日子過的並不怎麼好,讓她走七十里路,搞不好到了那個村子就死了。而且七十里路說長不長但是說短也不短,路長賊多。月白是當著那麼多凶神惡煞的面前接下的買賣,那些人如果看到月白帶著一個女人出城,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女人就是貨物。
女人很安靜,或許是吃了太多的苦頭,讓她有些麻木了。月白嘆了口氣,雖然是很同情,但是月白現在必須狠下心來做完這單買賣,如果是人質送回,就當是送她回家,如果是轉送的話,那也只能讓她自求多福了。
出城二十里後,月白立刻迎來了這條路上第一批“歡迎”他的人。一幫穿著青色狼皮甲的土匪們一臉冷笑的舉著武器封住了道路。土匪的首領扛著大劍上前道:“小子,識相的把那個女人留下,這樣我還可以放你條生路。”
看著這批實力爛的要死的土匪,月白皺了下眉頭搖了搖頭毫不客氣的回應道:“一幫垃圾也學著人家出來打劫,也不怕早死麼?如果想要,大可上來試試。”土匪首領一愣立刻暴怒道:“小子,你居然敢小看我們青狼幫,你這是找死。”
說完,在後面的土匪在自己老大的一聲令下之下一擁而上,那個老大卻不傻,雖然憤怒,但是卻沒有昏了頭腦自己往上衝。月白眯著眼睛看著衝上了的土匪是冷笑一聲,這些人連讓他出刀的資格都沒有!
月白手結鷹爪,踏步而上,以月白現在的實力已經可以使出爪風,鷹爪揮過罡風四起,肉爪猶如鐵鑄一般,爪爪入肉,斷經碎骨。很快地上便躺了一地的滿身鮮血的土匪,哀嚎四起,甚是悽慘。
在後面看著的土匪首領立刻嚇的都尿褲子了,在他反應過來後連忙想要轉身逃跑,但是因為過於害怕,兩條雙腿打顫使不上勁了,一泡黃水順著褲腿順流而下,月白看著那個土匪頭領是皺了下眉頭搖了搖頭,一個膽小如鼠的廢物有什麼資格讓他殺。
月白轉身準備上馬繼續趕路的時候,忽然發現那個女人的眼眸變的不再呆滯,並且一臉疑惑的看著月白的雙手。月白看了看自己雙手,在確認並沒有沾上血後不解道:“我的手又什麼地方奇怪的麼?”
“我見過。”女人忽然開口道,或許是因為長時間沒有進食的關係,女人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而且女人開口後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