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邊低聲細語了起來,柯迪爾一愣抬頭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艾雪爾道:“真的假的的?!快帶我去看看。你們把他送到禁閉室去。”門外的兩個老師立刻點了點頭上前將薩爾文架了起來拖出了院長室。
而柯迪爾則是帶著艾雪爾快步向著傳送陣走去,柯迪爾一邊疾步走著一邊扭頭對著艾雪爾問道:“你說華爾卡其頓的領隊又活過來了?這不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吧?!當時我可是親自檢查過他的身體的,他已經在那個時候完全停止了心跳的。”
艾雪爾一臉苦笑的點了點頭道:“是的,在我們帶著他去了醫療所之後,醫師和魔醫師都說他已經死了。不過在那些華爾卡其頓老師的堅持之下,醫師們還是做了一些搶救措施,在兩個小時之後,醫師和魔醫師宣佈了他的死亡,但是就在我們推著他去冷藏室的時候,他忽然自己又活了。”
聽著艾雪爾的話,柯迪爾是一臉的錯愕,然後一臉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向著傳送陣走去。
而此時逃出生天的蕭晨則是趴在磚瓦廠外四百米外的一個草坡上,草坡上有著幾顆孤零零的參天大樹,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在一顆大樹的後面掛著一個被繩子裹的跟粽子一樣的,在繩堆的下面露出了一個打鼻青臉腫的腦袋,那臉被打的簡直是慘絕人寰,不忍直視,此人已經徹底昏厥失去了意識。
這個人是一個密探,蕭晨在來到這個草坡上時候發現的,在蕭晨來的時候,這個密探正聚精會神的盯著下面的磚瓦廠,蕭晨二話不說將他逮住就是一頓暴打,為什麼要暴打他?因為蕭晨不爽啊!本來好好的計劃,被這一群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密探給攪黃了,這要繼續跟上票子這條線已經有些困難了。
在城內必然是有票子的眼線的,任務出了岔子,這樣一來當然是會打草驚蛇的,在得知了鐵熊是假的之後,票子當然不會傻到待在老地方等著那些密探來圍堵他,早就跑的沒影了,但是蕭晨並不擔心,因為蕭晨已經完成了任務,那個票子一定會想辦法主動聯絡自己,蕭晨要做的就是耐心的等待。
蕭晨從哪個密探嘴裡撬出了一些東西,密探是在三個月前盯上了這個票子的,原因是哪個票子招攬的一個殺手在朗多做別的買賣的時候失手了,最要命的是,他還被活捉了,雖然他最後是被滅口了,但是票子這邊的訊息還是漏出去了一點,特別是關於鐵熊的。
為了摸到票子,密探們跟上了鐵熊這條線,鐵熊雖然名字熊,但是人可不熊,這人擅長偽裝易容,因此是屢次逃過追捕,但是此人有一個莫大的缺點,那就是喜歡尋花問柳,並且極其好色,最後還是栽倒在女人的肚皮上,被密探們在花樓裡逮住了。
隨後的事情就這樣了,密探的上頭派出薩爾文偽裝成鐵熊前來和票子匯合,鐵熊經常易容變相,所以票子也不知道鐵熊到底長什麼樣子,票子每次見鐵熊,鐵熊都不會是原來的樣子,對於鐵熊的千變萬化的面容,票子也是見怪不怪了,他們之間都是以暗號互通。
而鐵熊那天去花樓尋歡的時候,正巧拿到了票子發來的通訊,上面有和票子的對通暗號,本來鐵熊在看了之後就應該銷燬的,但是那時他正在興頭上,就一時間忘記了,於是就有這麼一出臥底的事情,他們除了想要逮住票子之外還想抓住信上提到的毒刺,毒刺在道上也是名號響噹噹的殺手,抓住了他,也是大功一件,朗多有不少達官貴人死在了毒刺手裡,酬金也是非常的豐厚的。
蕭晨拿著自己的土製單筒望遠鏡看著下面的磚瓦廠,現在的裡面早就已經空無一人,原本應該熱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