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她們想幹什麼。
“大哥,你在看什麼?”慕天南好奇的問道。
“你下去看他們比賽吧,我困了!”慕天北下了逐客令。
“哦!”對於大哥的話,他是從來不敢違抗的。只是大哥從來都不苟言笑的,今天居然莫名其妙地笑了,讓他倒是覺得奇怪。
一邊想著,一邊退出了大哥的廂房。
那邊,比賽正式拉開了序幕!
對於詩,自憐想到了楊萬里的一首,於是揮手寫下“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就讓她發揚一下前人的優秀文化吧,這不是抄襲,不是······
至於文章嘛,憐兒則用了周敦頤的《愛蓮說》:“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晉陶淵明獨愛菊,自李唐來,世人盛愛牡丹。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予謂:菊,花之隱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貴者也;蓮,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愛,陶後鮮有聞。蓮之愛,同予者何人?牡丹之愛,宜乎眾矣!”
這篇文章,在中學時就背得滾瓜爛熟,如今寫來,自然是得心應手。
待詩文都交上去之後,許月卿才小聲問道:“憐兒,陶淵明是誰啊?還有,我怎麼沒聽到有晉朝和唐朝呢?”難道真的是她的功課學的太差了嗎?
自憐頓時清醒,這裡是不同的時空,怎麼會有這些?她真是,抄也不找個朦朧一點,唉,這下是糗大了!
“這是我杜撰的!”自憐只得這樣說道。
“原來是這樣!”許月卿笑道,她還沒有那麼差嘛,看得出一點點東西啊!
廂房內,慕天北手中握著的正是自憐的詩文,當然,她不肯署真名,而是用了“許韋”的假名,正好是卿兒和她自己的姓氏。
慕天北看著手中的文章,此女子的文采自是不必說,可能還在他之上,然而他不明白的是文中寫的人和朝代是他不知道的,
“來人!”
“主子,有什麼吩咐?”他的隨身侍從文斌問道。
將這位叫許韋的公子請到廂房來。
“是!”文斌領命而出。
這面,許月卿則期望憐兒的詩文能中個頭彩,讓她也風光風光!
“憐兒,你說我們會不會博得頭彩啊?”
“你看這裡人才眾多,我們不過是讀了幾本書罷了,能做的出一兩首詩已是不錯,至於名次,許兄還是看淡些吧!”憐兒說道,心中卻還在擔心,等下漏餡了她就真的糗了。
聽到憐兒這麼說,許月卿不禁就有些洩氣了,原以為還真的可以靠著憐兒風光一回呢!
“許公子,我家主子有請!”一個衣著黑衣的年輕男子過來說道。只見那人雖是畢恭畢敬,卻看起來英武不凡。僕人都這樣,可見其主子是何等人物,憐兒心中不禁有些打鼓。
沉思片刻,問道:“你家主人是誰?”
“恕在下不能相告,許公子可以去問我家主人!”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她到真想去看看那位所謂的主人是何模樣!
“好啊,我和你一起去!”一見有好玩的,許月卿就有些興奮。
“對不起,我家主人只有請許公子!”文斌不卑不亢地答道。
“你這是什麼話,我也是許公子好不好?”
“卿兒,你還是在這裡稍候片刻吧,我去去就來!”她去了也許真會壞事,在這裡等著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憐兒···”看著憐兒的眼神,似乎是鐵了心了,她也不好再堅持,從小到大,爹孃的話她從不當回事,可是隻有憐兒能讓她乖乖就範。“好啦···我在這裡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