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扁論壇容易爆,你這車的輪胎起碼換過兩次了。”
江民聽他說完,原來囂張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有點不敢相信的道:“你……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這車自己開了一段時間,所感受到的問題正如對方所說的,而且剛好已經換過兩次輪胎了,上星期剛好換過第二次。
陳譽笑了笑,道:“開過一段時間,覺得不合適我。”
這句話聽在江民耳中顯然是另外一種感受。自己千辛萬苦才開上了這車,而聽對方的語調,卻是隱約中含有這車配不上他的意思。那兩相映襯,不就是自己比不上對方嗎?!
這個時候,正門外面忽然開過來一輛閃著警燈的警用摩托車,剛好停在兩車的旁邊。
一位高高瘦瘦的交警從車上下來,開口就問道:“誰報的警?”
躲在後面的年長校衛隊馬上應道:“是我。”
說完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現場的情況,相比陳倩採訪時的緊張和結巴,這次流利很多。
交警一邊聽,一邊自己觀察現場情況來印證。
“請把車輛移開,不要影響後面車輛的通行。”他顯然是瞭解這些車主都不是普通人,因此語氣頗為客氣。
“移你個頭,我的車現在被他鎖了,看見沒有!趕緊為我解開!”一聽交警的話,他的怒火又發洩到他身上。
那交警聽他語氣不善,當下也有些惱火,道:“這位先生,學校方面有權對不聽從指揮的車輛進行鎖車!我也沒有權力干涉!”
江民沒想到連平時見自己開豪車後對自己恭恭敬敬的交警也敢用這樣的態度說話了,氣得連連指著對方,說不出來話來。
吳明理這時緩過氣來了,剛才見識了陳譽那駭然的身手,心中佩服之餘,也放鬆了下來,起碼不用擔心那冬子繼續用強了。
這時見江民連連吃癟,更是快感連連,聞聲冷笑道:“說得好!”
江民聽到了,馬上叫起來,道:“對了,他剛才踢我的車子,你快叫他賠錢!”
那交警聽了,走過去看了看那腳印,對吳明理道:“這位先生,他說的情況是否屬實?”
“阿sir,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要先告他故意傷害!”吳明理毫不猶豫的指著冬子道,他的胸口還有點隱隱作痛,不過相比之下,自尊心理上的傷痛更嚴重。
江民的眼睛一瞪,沒想到吳明理這樣狡猾,如果自己堅持要車輛賠償,那麼對方肯定會堅持要追究冬子的責任的,前者是民事的,後者是刑事的,孰輕孰重,一想便知。
那交警見江民沒有再堅持談賠償的事情,便知道吳明理所說非假,這種涉及民事雙方行為的事情,對於每日已經夠繁忙的他來說,是少一件是一件,樂得輕鬆,當然也不會主動過問。見狀又轉身對陳譽道:
“好了,陳科長,麻煩你把鎖開啟,然後這位先生可以把車挪開,好嗎?”
陳譽見江民沒有什麼表示,也沉默以對。
那交警看了看,便沉聲道:“這位先生,如果你還不願意,我會馬上叫拖車過來處理的。”
江民恨恨的看了看陳譽,心中無比鬱悶,本來冬子已經放倒了對方,形勢一片大好的情況下,被他的突然出現搞得完全逆轉,咬牙切齒的嘟噥道:“你媽的……”
這句話一出,站在場地中間,本來一直平靜灑然的陳譽身上的氣質忽的一變,眾人忽然覺得場上的氣氛沒來由的一冷。
陳譽冷冷的轉頭,一字一頓的對江民道:“你說什麼?”
這幾個字的語調雖然平平,但卻讓人感覺像北極的雪花,蘊含著冰冷至極的內涵。
站在江民身旁的冬子從剛才停手到現在,身體的肌肉都沒有放鬆過,就像面對一頭隨時可能擇人而噬的兇獸,此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