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們,有我羅斯當護花使者,請放心!”
徐達似乎心底也是對自己村的治安狀況頗為放心,跟著邁開了步子。
於是,剩下的兩名女孩自然也只能跟上了。
鄉村的土路,跟城市裡面的水泥鋪磚路,有著天壤之別。
不單崎嶇不平,而且尖石亂樹,軟硬不一,踩上去難以把握落腳處的深淺和質地,因此極不舒服。
羅斯和徐達還好,一個穿著帆鞋一個穿著皮鞋,兩位穿著靴子女孩子就辛苦了,本來那具有相當後跟高度的鞋就不適合走這種路,加上很少有機會走過這種完全沒有起伏規則的村路,一時間頗為辛苦,連開口說話也沒有了,只是用心盯著路面,小心崴到了腳。
羅斯似乎心情不錯,一邊走,還一邊吹噓自己的一些“過人”的經歷,道:“……兩位小姐,像這種時間,走這種小路,對於我來說並不陌生。我在紐約的時候,就曾經半夜去採訪過地下貧民窟,那裡的環境真是——你們想象不到的惡劣!……有一次我們還遇到了打劫,兩個黑人和一個白人,手裡拿著刀,那時我毫不畏懼,直接衝了上去!警察局後來還想授予我榮譽市民的稱號。但被我婉拒了……”
兩個女孩當然只把他這些話信了三分,越聽越覺得水分很大。但較為老實的徐達則信以為真,還不斷追問其中一些細節問題,樂得羅斯更是口沫橫飛,天花亂墜。
“羅斯,你們那裡治安狀況很差嗎?”
“……不是很差,是有的地方。也像你們這裡一樣,窮了,就亂來了,懂不?”
“你真的可以一個人打三個人嗎?”
“開玩笑,我從小練習空手道,到大學時已經是藍帶——知道什麼是藍帶不?那可不是一般人能獲得的!對付幾個賊人完全不難。怎麼,要不要我們兩個打一下試試?”
“不用了,我這人不會打架。沒想到你們的採訪這麼辛苦,這麼危險。”
“當然了,像我這種敬業和勇敢的記者才會這麼做的,有些人也會坐在電腦桌前拼湊材料的,怎麼樣?這兩天如果有什麼重要資訊。可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知道嗎?……”
……
兩個男的在前面走著,話題越扯越遠。
兩個女孩走得小心一些,慢一些,等逐漸熟悉了路況,兩人也開始聊了起來。
也許是彼此都是有原則,有勇氣的人,兩人之間互相的印象都還不差。聊了一會,兩人對對方的基本情況已經比較熟悉,彼此以名字相稱。
安娜微笑道:“陳倩,我以前看過你寫的一些文章,觀點比較新穎,報道比較客觀,很喜歡。”
陳倩喜道:“是嗎?謝謝!其實每次都很煩。因為要到現場拿到一手材料不容易,回來整理編輯之後,要想能完整發表更難!發表出來了讀者可能還會有不同的反應……安娜,還是你在學校裡面好。學生單純,又愛戴你,多好!”
安娜道:“學校裡面也有自己的規則,也有限制,有時候我想帶學生們出去參加一些公共活動,也不被批准呢!”
陳倩奇道:“學校裡還要誰批准啊,你們偷偷去不就行了嗎?”
對於特立獨行的她而言,也對每次行動時束縛在身上的種種規定、壓力深惡痛絕,所以很有同感。
安娜搖頭道:“以前我經常這樣,但上次被保衛處的一位科長阻止了,那次本來想請一位美國大兵來給學生們講解美國的兵役制度的。那科長說,以後但凡邀請一些公共人物來學校的,都要經過他部門同意呢!”
陳倩憤怒的道:“豈有此理!一個科長就這麼囂張……什麼,保衛處的科長,他姓陳?”
說到這裡,她忽然想起那個多次“阻撓”自己採訪,並且和目前成天“騷擾”自己的朱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