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學生們可是很熱情。很衝動的,你要是貿然登臺的話,除非能說服他們,不然被趕下來是很正常的哪!”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小禮堂的門口,赫然看到一塊半人高的白色寫字板,上面用英文和漢字各寫了一行字:歡迎領館羅斯理事到我校做《夜色下的中國》專題演講!
羅斯?!
看到這個名字,陳譽和安娜心頭都泛起了奇怪的感覺。
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一絲複雜的回憶。
是的,江安之行的情形,彷彿還歷歷在目,那個厚顏膽怯、貪利無恥的人物又一次浮現在了心頭。
即使只是同名,也讓他們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不過兩人都沒有說什麼,一切盡在不言中。
小禮堂裡面有一千多個座位,但現在已經差不多坐滿了老師和學生,還有一些校外慕名而來的人。
不過安娜兩人倒是不愁座位,剛剛走進了小禮堂,早就有兩個熱情的女學生幫留佔了兩個座位,而且還是前排靠中的佳座。
看著那些嘰喳興奮的學生,安娜道:“譽哥,看樣子很受歡迎呢!”
陳譽道:“學生就像一堆乾淨的柴火,只要有一丁點火苗,都可以燃起他們內在的熱情。”
安娜道:“譽哥,你這個比喻好生動,不過也好悲觀一樣。”
陳譽淡笑道:“是嗎?我倒不覺得,其實在我的感覺中,這堆柴火是社會前進的動力,也可能是社會動盪的阻力,就看放在哪裡,怎麼去引燃。安娜,你讀書那麼多,肯定也知道,無論是古代和近代,無論是你的祖國還是我的祖國,還是其他國家,革命、動盪和改革的導火線,肯定是這些熱血方剛的年輕人,對不對?”
安娜若有所思的道:“是,想起來都是這樣。——年輕人是希望,是力量,是勇氣!”
“偉人的話總是這麼精闢,說得好。”陳譽附和道。
說話間,小禮堂已經真正的座無虛席,連過道上也站了不少人。
不過那講壇上還是沒有出現什麼人影,只是有幾個組織的學生在那裡檢查話筒等裝置,確保演講能順利進行。
就在這時,陳譽的電話響了,正是今天在校門口執勤的校衛隊長老王打來的:
“陳科,這裡有輛領館車牌的轎車要進去……”
聽到他語氣有些奇怪,陳譽問道:“有說什麼嗎?”
老王還沒說話,裡面就隱約傳來一個聲音,大聲道:“快點開門,聽到沒有,這是美領館的車!擁有在所在國的廣泛通行權的!”
陳譽覺得這似乎有些熟悉的聲音,頓時明白了老王的處境,不等他說什麼,陳譽便道:“按照我們的規定,檢查下他們的證件,沒問題的話再放進來。如果對方態度很惡劣,你不用理他,先晾一晾吧。”
老王沉聲道:“知道了。”
剛掛了電話,安娜便問道:“譽哥,領館的人來了嗎?”
陳譽把剛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安娜微皺柳眉,道:“美領館的人素質怎麼這麼差的?我以前接觸過一些人,不會這樣啊。”
陳譽道:“所以我才讓老王仔細檢查一下,不要來了冒牌貨才好。不過領館裡面,可是什麼人都有的,也不一定都素質那麼高的。”
安娜道:“譽哥,你跟他們打過交道嗎?”
陳譽在腦海中回憶起一些難忘的片段,苦笑道:“是的,所以我才這樣說。簡單的說,領館是一個國家在另一個國家的象徵和代表,所以和國家一樣,領館有著各種各樣的面孔。對民眾,是溫和的微笑,對政府,是小心的戒備,對敵人,則是無情的打擊。當然,對於學校來說,它露出的是第一張面孔,肩負著文化交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