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屁顛屁顛的不知道去幹嘛了,臨走前還不忘給了水月一個‘回眸一笑’令水月整個人都不好了。
哎!誰叫她救了自己的半條命呢?而且還這麼會對自己撒嬌,簡直就是絕地武器啊!
真不敢想象陌竹以後的日子,簡直就是人間地獄了!
水月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兩人都已經走遠,她也便開始覺得有些疲累起來。
因為昨天她又沒怎麼睡覺,原因就是童果那邊的事情。
今天已經是第十天了,奈亦兒明天便又要重新施法,因為第十一天就是移植生魂花的日子,這些日子那滴血已經在奈亦兒和她的照料下順利的長出了花朵,並且還結出了花蕊。
白白的,純淨的看不出一點瑕疵來,很難想象在以後的日子裡它會慢慢生長成一顆石頭大小的血石。
不過這個世界就是存在這麼多難以解釋的東西,水月從小就接受著,自然也就見怪不怪了。
看來明天又是勞累的一天啊!
水月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腦袋沉沉的,便起身關上了房門,半倚在了床前,假寐了起來。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移植生魂花的日子了。
忙完了所有的事情,水月正走在回房的路上,想著也許過不了多久就又能夠看到童果活蹦亂跳的樣子了,每次一想到這,水月便禁不住笑了笑。
心想如果讓童果醒來之後和司愉相處在一起,那畫面簡直就是太美了!整個雲常閣的人估計都會被攪的天翻地覆的,人人都不得安寧了!
不過說起雲常閣裡面的人,水月第一個先想到的就是墨子欣了。
自從水月交代柳彬見墨子欣可以留在這裡之後,她也沒有拒絕,只是這些天來都沒有看到她有什麼異常的動靜,倒是令水月有些想不通了。
莫非是她們的計劃被察覺到了?還是墨子欣真的只是無辜的,當時真的可能又一個神秘男子出來,問題主要還是出在那個神秘男子的身上?
這些問題時不時便有些令水月頭疼起來,不管怎麼想,她都不知道墨子欣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看來這件事情等柳彬回來了之後,還是要從長計議比較好。
不過現在還是先讓雲景他們盯著,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的發現吧?
水月沒再去想,只是一推開門就坐到了床上,微微偏了偏身子,沉沉的睡去了。
又過了些時日,柳彬也很快地從北齊趕了回來,而百里鴻軒卻沒有。
他只是要柳彬帶回了一份交給司愉的信,之後他便回去了邊境。
這樣的決定令很多人都不明白,可是水月卻知道他這麼做的原因到底是為了什麼。
一個字。
情。
“好了,他既然已經迴歸戰場,你也就不要勉強了,好不好?”
水月努力安慰著司愉的的心情,自從她看了百里鴻軒的信之後,已經有整整半個時辰都沒有開口說話了。
這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對於司愉來說就不一樣了。
“。。。。。。”
司愉對著桌子前面的信箋幹瞪著眼,硬是沒有接下水月的話。
水月很是不願意看到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立馬又高聲喚了她一聲。
“司愉!”
“。。。。。。”
司愉仍舊沒有說話,而是緩緩將視線轉移到水月的臉上,臉猛地一拉長,沉默了良久之後,才又突然哀怨的說道: “他說了要當我高堂的!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呢?!”
水月見司愉終於開口,不管她說些什麼,水月都是釋然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放心些了。
還好,大半個時辰的努力沒有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