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命中要害的金兵直接身死,一些中箭未死者倒在地上呻吟,很快被自己人抬了回去,金兵的進攻再一次被擊退。
劉韐靠在城頭的牆壁之上,眼神之中佈滿了血絲,守城宋軍和劉韐一樣早已疲憊不堪,戰鬥力發揮不出三成,劉韐心中悲憤不已,宰相唐恪居然下令讓劉韐率兵出城和金兵作戰,為郭京的六甲神兵搶奪擺開陣型之地,劉韐當場出言訓斥唐恪,差點被宋欽宗砍了腦袋,宋欽宗此時滿腦子想的都是依靠仙法擊退金人,哪裡還聽得進劉韐的建議,要不是眾多大臣求情,劉韐早已見了閻王,劉韐現在只能領兵抵禦金兵,直到戰死在此為之。
就在此時,忽然擂鼓大作,忽然巨大的石塊呼嘯著朝著城頭而來,碎石飛濺,一些兵士不幸被擊中,頓時手腳斷裂,死於非命,密密麻麻的金兵在井闌的掩護下,攜帶眾多雲梯朝著宣化門衝來,劉韐大吼一聲道:“金狗又攻來了,此戰不是敵死就是我亡,給我殺。”
汴京城頭的禁軍在劉韐的帶領下,與不斷衝上宣化門的金人廝殺,而在汴京一處民房之處,數個頭戴斗笠之人悄然而至,在檢查周圍並無追蹤的眼線之後,進入了房間之內,房屋並不大,但卻有地下三層,直通地下,這些神秘人進入地下深處,舉著火把進入了通道之中。
趙諶率領數人站在一座廢棄的茅草屋外,忽然茅屋有動靜傳來,金鱗衛立刻將趙諶保護起來,刀槍直指茅草屋,趙諶淡然的看著,並未拒絕,不多時幾個頭戴斗笠的黑衣人從茅草屋內走出,看到趙諶在此,一人上前取下斗笠道:“末將張越,拜見太子殿下。”身後數人隨著張越一同跪地。
趙諶上前扶起張越道:“張將軍辛苦了,我們速速前往汴京城內,我想知道現在最新的情況。”
“太子殿下,這邊請。”張越走在前面為趙諶指引方向,在張越前來之前,趙諶早已將三百金鱗衛埋伏在周邊之地,只帶數人前往汴京之地,張越打著火把,對趙諶道:“稟報太子,國庫之庫銀除了表面一層十餘萬兩之外,其餘銀兩已經被末將秘密轉移,汴京屯糧之地也放置了眾多引火之物,現在金人攻城愈發瘋狂,估計破城之日不遠矣,末將已將弟兄們分派出去,分別前往名單上之人所住之地,只是一些皇家之人身居內宮,無法滲透進去,但可以保證一旦破城,第一時間救人而出。”
趙諶道:“我讓你組織的地下勢力籌備如何了?”
張越道:“回稟太子,因為是秘密進行,到目前為止共募私軍八百餘人,其中成分混雜,一些還被招收前去守城,但同樣可以招收一些殘兵,擴充這支武裝,只是末將不知太子殿下用這支武裝意欲何為,還請太子殿下示下。”
趙諶道:“很簡單,就算金人破城,絕不能讓其早汴京城中胡作非為,就利用那些房屋和暗道,和金兵進行巷戰,不斷的蠶食落單和規模較小的金兵,不斷消磨他們的有生力量,而我帶來的三百好手,會組成刺殺的小組,專挑金兵的軍官下手,也會為這支私軍提供支援,讓我們在這裡做一個宋人應該做的事。”
張越道:“太子殿下之命,末將定然遵從,但若是金兵大部入城,我軍之私兵應付起來,感覺有些…”
“有些以卵擊石的感覺對吧,其實我並不是希望能考這支軍隊擊潰金軍,只是不斷的將時間拖往寒冬時節,金人糧草不足,寒冬時節牛羊根本無法滿足如此龐大軍隊的食糧,現在支撐金人的都是掠奪來得糧食,若是攻入汴京之後,發現並無錢糧,定然無力繼續南下,唯有退兵一途,我們的任務只是拖住金兵,讓其無法再汴京之中為所欲為罷了,再說完顏宗翰,完顏宗望兩人存有間隙,定然不會同時入城,而大部隊入城不好管理,定然只會各遣一軍進入汴京,只要記得不要硬拼,金人拿我們沒辦法。”
“末將懂得了,太子殿下放心,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