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容五人並排透過,拱橋之下河水湍急,並不適合強渡,但趙諶還是派人隨時緊盯拱橋之下,總得來說這裡地形對趙諶還算有利,這也是趙諶挑選這裡作為為衛東等人撤退爭取時間的理由。
趙諶從旗杆上將呂溫的屍體拿下,也許這便是最後的保命符,很快西北軍來到了拱橋邊上,每一個西北軍將士的腰上都掛著幾個人頭,古代軍功常常無法有效記載,便用敵人的腦袋來做統計軍功之用,雖然極為殘忍但這樣避免了虛報瞞報,但造成疾病常常在軍隊之間流行。
趙諶赫然發現秦真的人頭赫然在其中,趙諶有些痛苦的閉上眼睛,秦真此人豪爽,親和,一路走來對趙諶照顧有加,並教了一些簡單的招式,雖然知道戰爭的法則必然要死人,但看到熟悉的人生息不在,還是讓人痛心疾首。
趙諶知道秦真的事情,若是自己僥倖生還,一定幫秦真報仇,趙諶再次睜開雙眼,眼眸之中只有刺骨的冰寒,趙諶和呂溫比鬥之時的突然爆發,雖然十分強悍,但副作用也極大,全身經脈絞痛,好似撕裂了一般,血液倒衝,身體說不定隨時會爆炸,但現在已經逼不得已,就算死也要拉著西北軍墊背。
蒙越和於老走到拱橋邊上,看著嚴正以待的祝家軍,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剛剛遇到的祝家軍戰鬥力十分的差,被西北軍很容易的消滅,要不是前面強攻遭受了陷阱的攻勢,恐怕傷亡還會減小,沒想到祝家軍還有抵抗的勇氣,但只有勇氣永遠無法轉化成勝利,蒙越上前一步道:“聽聞你是什麼狗屁盟主,速速把我家少主的屍體歸還,我便放你們一條生路。”
趙諶知道西北軍絕不會放過自己,冷笑道:“可以,你等讓開一條去路,我離開數十里之後定然將你家少主歸還,你看如何。”
蒙越道:“既然談判破裂,還希望你講些道義,將屍體放在一邊,死者為大,不可褻瀆。”
趙諶手起劍落,呂溫的一條手臂落在了地上,趙諶沉聲道:“你等每前進一步,我便斬下一塊。”
蒙越眉頭緊鎖不知該如何是好,於老站在那裡並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就在此時一個渾身是血的西北軍兵士衝了過來,對蒙越和於老稟報道:“大事不好了,我們和秦風軍打了起來,弟兄們快撐不住了。”
“來了多少?”蒙越趕忙問道。
“粗略估計有兩萬之眾。”那來報信的兵士思考了一下,認真的彙報道。
蒙越倒吸一口冷氣,如此之多的秦風軍,要來做什麼。難怪自己派去一千兵士無法抵擋,的確不夠秦鳳軍塞牙縫的,蒙越看著於老等待決策,於老深深的看了趙諶一眼沉聲道:“強攻。”
蒙越心中一嘆,這是要破釜沉舟啊,看來眼前這個盟主,或者是祝家莊似乎對秦風軍很重要,先抓住當人質再說,不然出去了就真正成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於老和蒙越可不信任秦鳳軍,現在唯有搶在秦鳳軍到來之前抓住眼前的這個所謂盟主再說。
西北軍抽出兵刃,氣勢洶洶的朝著祝家軍而來,長槍呈四十五度角斜立,等待著碰觸,西北軍刀盾兵在長槍三步之外的地方猛然跳起,用屯牌擋住槍尖,這樣可以避免被直接刺中,重力之下壓倒了三個祝家軍,趙諶冷芒一閃,動作如閃電一般,劍鋒劃過,衝上來的數個西北軍兵士只覺脖子一涼,頓時跪倒在地倒了下去,趙諶的動作讓西北軍眾將士為之一滯。
但很快再次衝了上來,趙諶猛然衝了上去,身形飄逸靈動之下,又有數個西北軍兵士被趙諶殺死,於老不在等待,朝著趙諶衝來,在躲開趙諶的長劍之後突然從衣服中取出兩把造型怪異的匕首,朝著趙諶刺來,趙諶此時的狀態極為強悍,長劍輕點,輕鬆擋住了匕首的進攻,於老將匕首甩出。
趙諶微微側身便躲開了匕首,趙諶突然發現空氣之中有一根細繩子,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