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興趣遠遠低於我對動漫的喜愛——想到這兒,我急忙打斷陸凡的喋喋不休對方景煦說:“結束後你一個人過來找我吧,我還住在老地方。”
至於陸同學一瞬間的黯然我只能抱歉地說,歷史往往有驚人的相似,看西園寺同學同情的眼神便知道了。
到E3會展不到五分鐘,我拉著遙琴和西園寺晶落荒而逃。
那……
“不要做奇怪的事。”登上回國的飛機前,阿煦蹙眉對我這麼說。
“明白明白。”我回了一個有些傻兮兮的笑容。
阿煦又仔細看了我幾眼,帶著一個勉為其難相信你的表情轉身從登機口離開。
等到他的背影消失,我收斂笑容,換上一抹深思的神色。
“想不到你朋友的直覺很敏銳呢!”一個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不想把他扯進這件事中。”我轉身面對帶著玩味笑容的艾略特•;葛利說。
艾略特聳聳肩,從口袋中掏出車鑰匙:“回去吧。”
這是一座小而精緻的維多利亞風格式別墅,光從綠意盎然的庭院便可看出主人打理的用心。
房間的空氣中還殘留著微微刺鼻的油漆味,看來這一家人還搬進去不久。
三個俊美得各有特色的少年坐在屋子中央的白色沙發上,一個青年恭敬地站在他們身後。
“……幸好‘彌賽亞’的身份一直很神秘,迄今為止我們也切斷了一切可能追溯而來的線索,那個叛徒不會知道‘彌賽亞’就是蘭斯的,安啦!”相比其他二人的凝重,黑衣少年老神自在地端起一杯大吉嶺,聞著氤氳的香氣。
“艾略特。”阿爾弗雷德陰著臉,“至少他找到了你們中的其中一人吧?而你們卻無法確認七個‘使徒’中究竟哪一個背叛了,還是說幾個?”他的聲音隱含著發怒的前兆,顯然在竭力剋制自己的情緒。
“是沒錯啦!”艾略特•;葛利十分坦然地攤開手,“我沒想到奧斯卡那個老頭這麼沒用,好歹也是三執事之一吧?這麼丟臉地就被‘PASS’掉了……”他嘟噥道。
“艾略特!!!”
“好啦,好啦,阿爾你每次扯到蘭斯的事就變成這樣……聽我說,”艾略特正色起來,和之前立刻判若兩人,“這次我們的確遇到麻煩了,雖然不知道訊息是從哪兒洩露出去的,但以前只有三執事和拉比知道‘黃金血統’的秘密,因為‘百合盟誓’的力量我們又不可能做叛徒……唉,傷腦筋啊~”
我的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會不會是上代的情報洩露?”
阿爾弗雷德和艾略特提同時看向我,半晌艾略特緩緩點頭:“很有這個可能,蘭斯的父親、爺爺或者更早以前……我們假設‘百合盟誓’之外的某人知道了‘黃金血統’的存在,然後被七‘使徒’中的某人知曉……這回真的麻煩了。”他的神色亦肅然起來。
“現在長老們都不知所蹤,奧斯卡死了,叛徒的目標便是拉比、西娜和我。幸好我們三個都不是那麼容易找到,想對付我們恐怕不能如意。”艾略特露出一個毫無暖意的微笑,屋子裡的溫度頓時下降好幾度。
“七‘使徒’確定一人背叛,而這個數目會不會增加?”阿爾弗雷德問。
“不排除這個可能,甚至我們要做全體使徒背叛的心理準備。”艾略特冰冷的嗓音在房間裡迴響,“無論是誰,知道‘黃金血統’後不可能不心動,特別是對於我們那七位在人世已經擁有至高權勢地位的使徒大人而言……”
“我不希望你參與進來。”蘭斯坐在輪椅上背對我,望著窗外的庭院。他第一次用這種毫無感情因素的語氣和我說話,彷彿對他而言我僅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我知道,但你認為我在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