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凱傑假借惋惜之名,言語中卻充滿對姜鎮濤的蔑視。
雲輕歌趔趄一下,險些和姜鎮濤一起摔倒,卻義無反顧地衝上前,試圖阻攔雲凱傑的暴行。
雲憶夢連忙抓住雲輕歌,口中附和著對姜鎮濤的譏諷。
“堂姐,追求你的青年才俊能從咱家門口排到世貿大廈,你卻選擇了這樣一個廢物醉鬼,全家人都為你深感痛惜。”
大姑家的表姐也冷嘲熱諷地插嘴道。
“輕歌,你何必再護著這個廢物?他死了反而清淨。若是我處在你位置,哪怕白天忙得不可開交,晚上也會想方設法與這廢物離婚。”
雲凱傑趁機逼近,對姜鎮濤拳打腳踢,揚言要將其逐出雲家。
“你個廢物酒鬼,軟飯男,本少爺一見你就心煩,滾出去,我雲家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二姑家的表弟加入對姜鎮濤的拳打腳踢。
“傑哥,我幫你!一起揍這禍害大表姐的廢物酒鬼,有他在簡直汙染空氣。”
眾多晚輩蜂擁而上,對姜鎮濤施以暴力,並惡毒謾罵。
“打死這廢物!”
“弄死了,剁碎了餵狗!”
被雲凱傑等人的圍毆,姜鎮濤無力反抗,只能雙手抱頭蜷縮在地上,牙關緊咬,默默承受。
“哎,雲家有這樣的女婿,簡直就是大皖城天大的笑話!”
“我雲家家門不幸啊!”
“打死了最好,打死了就拖出去,對外說,他是醉死的……”
“輕歌……”
雲家長輩非但沒有阻止,反而紛紛指責姜鎮濤,數落雲輕歌不應袒護他。
雲輕歌臉色蒼白,內心五味雜陳,最終毅然推開雲憶夢,決絕地奔向前,將鼻青臉腫的姜鎮濤攙扶起來,一雙飽含淚水的美眸中透露出對丈夫的深深失望。
結婚三年來,姜鎮濤日日酗酒,從未盡過半分作為丈夫的責任,她的忍耐與期盼早已消磨殆盡。
周圍親友見狀,無不加入譴責姜鎮濤的行列,極力勸說雲輕歌早日與其離婚。
雲輕歌默然承受著親朋好友的七嘴八舌,表面平靜如水,內心對姜鎮濤的失望卻如同山洪爆發,達到無法忍受的地步。
她心中暗自決定,明日便與他結束這段痛苦的婚姻。
“夠了!你們都別再說了,我姐肯定是要和這個廢物離婚的,用不著你們瞎操心!”
雲曼舞挺身而出,高聲維護姐姐,對那個無能的姐夫同樣感到絕望。
而此時鼻青臉腫的姜鎮濤站立不穩,一副醉醺醺、昏昏欲睡的模樣,彷彿外界的一切紛擾都與他無關。
就在這時,風度翩翩、西裝革履的朱志豪帶著春風般的笑容走進了宴會大廳,身後還跟著一名魁梧冷峻的黑衣保鏢,手中捧著一個精美禮盒。
“哎呀,原來是朱大少光臨,真是讓我這寒舍增色不少!快,請進!請上座!”
原本陰沉著臉的雲老爺子立即滿面堆笑,起身親自相迎。
雲家的親朋好友們聞聲紛紛起立,臉上洋溢著喜色,如同眾星捧月般簇擁向朱志豪。
“朱大少,在百忙之中還能參加我父親的壽宴,我們雲家倍感榮幸!”
眾人竭力逢迎,讚不絕口。
“久仰朱大少大名,今日一見,風采出眾,真乃人中龍鳳,百聞不如一見啊……”
雲老爺子轉身看向雲輕歌姐妹倆,冷冷命令道。
“輕歌,曼舞,你們兩個還不快來給朱大少行禮問安,好好招待朱大少!”
為了討好朱志豪,雲老爺子已然不惜犧牲兩個孫女的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