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故而這一次他若是能夠進入前三甲,就能夠獲得九鼎天朝的保護,到時候一定能夠進入九墓之門。
“九墓之門!哎,又是一場腥風血雨的開始!浩然,就算是有重寶為餌,我還是不希望你參與這一次的生死挑戰!……”
張鴻儒也聽的一愣,他扭頭看著心動的李浩然,幽幽一嘆,凝重的說道。
李浩然和張鴻儒的目光相對,從張鴻儒的眼神裡面看出了糾結、痛惜和關心的複雜眼神,他淡淡一笑:“老師!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不是為了九墓之門的資格,也不是為了我的前途,而是為了老師,為了報答老師對於我的恩情,此恩大如山海,如浩瀚星空……”
他雖然算不得什麼好人,可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張鴻儒待他如子,他待張鴻儒如父,他就算是拼了性命,也要保住張鴻儒的性命。
“哎!鳥盡弓藏,兔子狗烹!想我張鴻儒為九鼎鼎盛兢兢業業,也立下過不少功勞,可這人心如雲,到頭來竟連一點自己的思想都不能有,不僅沒有給你帶來任何的福廕,還要靠你來保護我,真是可悲、可嘆啊……”
張鴻儒長長一嘆,扭頭看了眼周圍這熟悉的景物,搖頭默默低語,轉身獨自一人惆悵的離去。
他悲的是,人心變幻,今時今日在不是當年,此刻的君君臣臣,更非是他夢想中的君君臣臣。
他嘆的是,自己一生榮辱,端坐雲端,在儒文方面俯視天下,萬人敬仰,可到頭來他還是無法自保,竟然要犧牲弟子的自由和前路來苟活於世,這絕對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事情。
這一刻,他的尊嚴被深深的刺痛,心中生出了一股沖天的悲意。
若有若無之間,從張鴻儒身上散發出來的悲意,竟讓這滿園的植物垂頭喪氣,在無先前之勃勃生機。
院落中的所有人都關注著擂臺上的人,並未發現者滿園植物的變化,倒是李浩然無意之間看了一眼那院中的花草:“老師,對不起……只有這樣,才能夠保住你!”
“在下霍氏一族霍海是也,三品武士!誰敢來挑戰我手中這一柄劍!”
擂臺上,一光頭矮子站在上面,拿著一柄短劍傲然看著周圍的眾人,冷冷的說道。
話音落下,頓時一道身影凌空飛動,如蜻蜓點水般,眨眼之間來到了擂臺之上:“許氏一族許峰,三品武士!”
許峰剛剛落在擂臺之上,拱手一抱,一拍腰間的刀鞘,只聽一聲清鳴響起,刀離鞘順勢前飛,在飛到許峰手下的時候,被許峰一把抓住了刀兵。
砰!
許峰手腕一轉,刀鋒一轉,由下至上揮砍而出,前方的霍海也在同時間行動,手中的短劍帶著一抹淡淡的血色光芒,將那砍來的一刀震退。
“血芒!”
霍海一擊取得先機,身上血氣猛然震動,忽的一閃,緊接著在他頭頂上那血氣凝聚的匕首剛剛閃現出來的時候,一道血氣凝聚的光芒一閃而出,徑直斬向了前方的許峰。
噗!
許峰始料未及,正出刀之間,被那血色光芒斬斷了一條手臂,頓時間鮮血噴湧:“我敗了!”
前方的霍海還要再一次攻擊,驚的許峰剛忙退後兩步直接投降。
噗!
可惜,霍海並未答應許峰,抬手之間又一道血芒飛過,將許峰斬落擂臺之上。
“哼!懦夫!……還有誰!”
霍海冷哼一聲,更為狂傲的看著周圍嘶喊到。
李浩然看的不由一愣,眼中閃過了一絲莫名的神光,扭頭朝著看臺前許氏一族的族人看去,卻發現許氏一族似乎對於死掉的許氏族人並不在意一般,這讓李浩然心中更是一片冰涼:“這樣的擂臺戰,無異於是送死一戰!”
“在下泣血神行門柳天,五品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