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郎,你的話最好小心一點!”
也在這個時候,蚩靜心走入了進來,正巧聽到了這句話,當下臉色微變,怒聲說道。
御守劍並未多言,而是立在了蚩小蠻的身後,看著他的徒弟如何處置這裡的事情。
不等白玉郎開口,陳影接著說道:“你又是那根貨?不服氣的話,咱們來較量一場!”
“在下白玉郎!蚩族三苗城白家嫡傳,登峰地榜第一!”
白玉郎傲然昂首說著,他將目光挑釁的看向了陳影,接著說道:“我若和你一個境界,一隻手足可敗你!”
“吹牛不上稅,誰都可以如此!你就算是說你老子和你師父是蚩族的皇帝,憑藉你這一身小白臉的裝扮和氣質,外面衚衕裡面的狗也不會覺得你是錯的!沒有相同的力量,卻去招惹自己惹不起的敵人,真不知道該說你是傻,還是蠢!”
李浩然的聲音淡淡傳出,他如同儒雅的貴族,談吐略含嘲諷,且聽在人心中,並不刺耳,反倒是頗為的柔和。
對待一個一上來就不懷好意的人,他從來不會客氣,更不會有什麼禮貌。
尤其是御守劍在他們剛來的時候,就給他們使絆子,僅是讓杜九生成為了蚩族的長住客,讓他們三個人,成為了過客。
這種態度,讓李浩然很不喜。不論他出於什麼目的,擋路之人總是礙眼的傢伙!
“哼!卑賤的傢伙,你的話或許很正確!可我敢問,你們敢殺了我麼?我雖敵不過,這個人人,可對付你卻手到擒來!我可以肆無忌憚的殺了你,而你卻不敢這般的對我!這就是我的囂張!”
白玉郎昂首看向了李浩然,他略微忌憚陳影的身份,可對於李浩然卻沒有多少顧忌。
早在李浩然他們進城,蚩靜心替李浩然他們辦理身份的時候,白玉郎就已經知曉了李浩然他們的身份。
所以他們用了一計,要讓李浩然和陳影去當吸引目光,不斷的挑戰登峰榜的高手,從而為他減輕壓力。
當然,這還是他的一個計策!
為了就是一年之後,他能夠進入萬獸迷宮,去獲取自己的機緣。
嗡!
李浩然聞言,仍舊是淡淡的笑著,他抬手一揮,將一道金光拋向了白玉郎,在金光被抓住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白玉郎身前十米之外的地方:“敢不敢?”
他沒有多說,只是問了一個問題。
這讓周圍的眾人都是一愣,陳影倒是笑嘻嘻的坐著,仍舊是沒心沒肺的吃了起來。
蚩小蠻眉頭微微皺起,她對於李浩然的印象不錯,不知道為何今日白玉郎竟然這般的不顧貴族身份,這讓她略顯不懂,她也不明白為何御守劍會不阻止。
在他們對面的蚩靜心平靜的看著眼前,她的心中隱隱泛起了一個又一個的念頭,她在這一刻似乎明白了一些問題,扭頭看了眼正關注著徒弟的御守劍,沉聲說道:“老東西,竟敢連我父王都利用,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那麼大的決心!”
“血獅令……你要向我挑戰?”
白玉郎被李浩然弄的一愣,看著手中的血獅令,略顯反應不過來的說道。
“敢不敢?”
李浩然認真的看著對方,一個字一個字的問出。
話音落下,白玉郎身上的衣服無風自動,他哈哈一笑,眼中帶著一團殺意的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這一次決鬥,乃是生死決鬥,場中無敗,僅有生死!”
“好!那就生死決鬥!”
李浩然哈哈一笑,眼中泛著一抹期待的喊道。
正在他的話音落下的時候,從王府深處泛起了一股強大的氣息,這股氣息將整片天幕遮擋,在眾人隱隱失神的時候,一道身影落在了院落的正中:“既然挑戰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