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冠後怕道:“可不是嗎,這要命的事情,誰能不害怕,以後儘量少管閒事就是了,放心吧!”
“我可不擔心,命是自己的,你自己不怕死,我有什麼好怕的!”
顏玉兒繼續譏諷,心裡卻軟了下來。
戴冠問道:“我要真死了,你怎麼辦?”
顏玉兒大囧,支吾道:“咱們又沒有辦事兒,沒名沒分,別人也不知道,大不了就走人好了!”
“真是這樣?”
戴冠不懷好意追問。
“大不了……大不了跟你去了!”
顏玉兒說著,又有些心酸起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戴冠一陣心疼,安慰道:“好了,好了,我真的知錯了,以後一定小心在意,不然怎麼對得起你們的一片關心?”
“這還差不多!”
顏玉兒破涕為笑,隨即問道:“沁兒,藥不用太涼,差不多就可以給他喝了,苦死他!”
沁兒忍不住笑起來,端了藥碗過來,還是很懂事的遞給了顏玉兒,顏玉兒詫異道:“你還真是最心疼他嘛,都不忍心親自讓他吃苦!”
沁兒也羞紅了臉,低聲道:“玉姑娘真會開玩笑,還是你喂公子比較好!”
顏玉兒也不推辭,接過藥碗,坐到床邊,舀了一勺遞到戴冠嘴邊,笑意吟吟道:“大郎,該吃藥了!”
戴冠倏然一驚,裝作憤怒道:“你這個毒婦,你竟敢謀殺親夫!”
剛跨進門的喜兒和屋內的沁兒,都驚呆了,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公子和小姐說的話,我們聽不懂呢?
兩個少女疑惑不已,看公子是笑著說這話的,小姐也滿臉得意,知道是開玩笑的,但是這是什麼故事裡的話,就沒聽說過了。
他們當然沒聽說過,戴冠只給顏玉兒講了一些美人的故事而已,因為顏玉兒實在太美,讓他忍不住就會想起那些歷史上的美人兒,不管是虛構的還是現實中的,他都拿來做了比較,最後得出結論,顏玉兒不輸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那四位。
至於心腸嘛,也是無可挑剔的好。
顏玉兒見戴冠還要說,舀了一勺藥喂進他嘴裡,立馬讓他閉嘴了,再說下去,就少兒不宜,沁兒和喜兒還不能聽。
戴冠被藥苦得直皺眉,做出痛苦的表情,顏玉兒開心笑道:“那長痛不如短痛,一口喝了吧!”
“不,苦要慢慢吃,才會有記性!”
戴冠十分無賴,就是打定主意被苦藥折磨,也要顏玉兒親自喂,美人能解湯藥之苦,越慢越好!
顏玉兒高傲的昂起了頭,就是不讓他得逞。
“啊,疼,不好了,還有毒!”
戴冠浮誇的表演著,還是順利的逗笑了顏玉兒,只得嗔怪道:“沒個正經,餵你就是了!”
戴冠驕傲的張開了嘴巴,一臉滿足。
受不得兩人打情罵俏的沁兒和喜兒,一溜煙跑出房去,守在門外,跟馬成賢一起看月亮。
福伯這邊,則對著精神不振的小青蛇無計可施,只能默默陪伴著,小青蛇趴在蓮葉上,尾巴動來動去,顯然是有些痛苦。
福伯心疼且無奈,好在這時,馬成賢終於走了過來,福伯鬆了口氣,指著小青蛇對馬成賢道:“馬賢弟可有辦法嗎?”
馬成賢點頭道:“想了半天,終於明白了一些,我這就試試。”
說著,他慢慢伸出手,靠近小青蛇,溫柔的將小青蛇抓入手中,隨後輕輕撫摸起來,手上有氣息湧出,帶著一些吸力,小青蛇感應到了什麼,擺著頭不安起來。
馬成賢卻沒有停下,依舊施展開手法,正緩緩抽吸著小青蛇身上殘留的毒素,這些毒素,是它無法再消化的,如果一直留在體內,小青蛇也會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