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慌,自己哪會指點人,你讀的書我可能一本也沒看過。
於是他立馬轉移話題道:“這個嘛,有時間自然是應該的,但是現在為兄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做。”
“什麼事情?”
胡玉十分好奇。
“那當然是喝酒。”
“兄長海量,那今日就好好暢飲一番。”
“我可不是酒鬼,我是為了自證清白。”
“這……”
胡玉不知道他說的清白是什麼,一時不知道怎麼回話。
戴冠笑道:“賢弟來給為兄做個裁判,只需數著我喝了多少,判斷是否喝醉就行!”
“好,這個我會!”
戴冠朝著下首走去,來到之前的桌子上,讓人搬來幾壇酒,並上了六個大碗。
他將三個大碗擺在了趙頌面前,吩咐人倒酒。
然後再給自己倒酒,擺明了要跟趙頌在酒量上分個高低。
眾人見又有好戲看,紛紛圍了上來。
戴冠向眾人解釋道:“諸位朋友做個見證,趙公子之前反駁我的幾件事,還差最後一件沒有得到證明,我是一個裝不了糊塗的人,所以最後一件事,也一定要搞清楚,這樣才會讓人心服口服。”
“戴兄儘管證明自己,我們都是見證者,絕不會讓你受到冤屈!”
“多謝各位,事情很簡單,當日趙頌將我推落河中,差點淹死。據他所說,我是喝醉酒不清醒,他倒是還有餘力去救我,由此可知,他酒量比我還好,今天我就要在此證明一件事,如果我都喝到不清醒了,那麼他趙頌又會如何呢?”
“是啊,是啊,怎麼每次都是戴公子醉得不省人事,趙公子則清醒無比,不會是喝酒也作假吧?”
之前他們見戴冠惹了大彪幫,雖然心裡敬佩他,但是不敢明目張膽相幫,他們可不想招來大彪幫的注意。
而且不管怎麼說,趙頌他爹也是一縣的縣尉,手裡有五百縣兵,他們自然惹不起。
如今見識過戴冠的本事,他們知道縣尉也就不值一提,抱戴冠的大腿才是明智之舉,因此幫腔就不遺餘力。
戴冠笑道:“過去的且不提,今日,我就與你好好喝一場,誰都別耍賴,如果你要是先醉倒了,就證明你是故意要害我性命,推我下河!”
趙頌憤怒道:“你這是欲加之罪,當日你確實比我喝得多,我又沒什麼傷心事,幹嘛要喝醉?”
“既然沒喝醉,那為何走路也歪歪扭扭,還恰好就把我擠了掉下水?”
趙頌辯解:“是你自己走不穩,我沒拉住而已,隨後跳下去救人,我可不會游泳,依然義無反顧下水,已經夠朋友了吧?”
“你既然沒醉,橋那麼寬,還有護欄,你若是真心送我回家,還有小廝跟隨,不可能讓我掉河裡,不必狡辯了,今日我喝得比你多,但是現在依然跟你公平比拼,是男人就端起碗來!”
趙頌被這麼一激,脾氣也上來了,其他地方輸了,他就不信酒量也會輸,謀殺好友的罪名,一定不能背。
他端起碗道:“是不是喝贏了你,就證明我沒有故意推你下水?”
“是,我也不會再追究!”
“好,我喝。”
“那麼,就一決雌雄吧!”
於是,二人就那麼三碗又三碗,根本不歇氣,一直喝一直喝,酒氣上衝,二人都流下了眼淚。這是在決裂,為過去的關係畫上句號。
肚子慢慢鼓了起來,像是懷孕一般。
胡玉一直在計數,二人已經喝了十八碗了。
他心裡佩服不已,這兩人是酒海啊!
趙頌心中憋著一股氣,見戴冠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就咬牙堅持,又喝了三碗之後,他終於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