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蟲角,金黃的色澤如同純金所鑄,一瞬間吸引了酒館內所有人的目光,甚至一旁的巨斧大漢直接一不小心捏碎了酒杯,杯中兌水的伏特加四濺周圍的人一臉,但是沒有人在意這個細節。
“這個不是用黃金做出來騙人的吧?”
一名身材矮小渾身散發著火元力波動的瘦子說道,他在酒館中一直被人稱之為黃皮猴,就是因為他那營養不良一般乾瘦暗黃的面板。
而離得最近的那名巨斧大漢被稱之為棕熊,仔細的看了看酒吧吧檯上的黃金蟲角,嚥了口唾沫繼續說道:“沒錯,這是黃金坤戰蟲我曾經見過一次,那些金黃色的的傢伙在大概一個半月之前,天使還沒有圍攻我們地下基地的時候,有一次蟲群過境,我遠遠的見過一隻,雖然只是一眼。”
被稱之為棕熊的巨斧男人顯然是這個酒館中見多識廣的老前輩之一,他話音剛剛落地,整個酒館都安靜的可怕,之後吧檯中的火辣女郎露出一個甜美的嬌笑說道:“等一等,我去請我們家老闆來辨別一下。”
一名渾身乾淨整潔的中年男子被從後‘臺’的房間中領了出來,戴著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少了一隻耳朵,還瘸了一條腿,走起路來很不穩健。
而這個人龍北溟認識,甚至還有過並肩作戰的夥伴情誼,只是那種相互信任的感覺隨著龍北溟的實力不斷的強大起來,而且他還在計算著他的小伎倆小算盤而慢慢冷淡了下去。
任奎伍
龍北溟恍惚之間回想起來曾經在安城之中,自己一個人對抗蟲群並且從中認識了這名舅舅以前的下屬,在帝都外圍的蟲群圍剿之中失散,可是龍北溟記得他最後應該是跟關庸和皮‘條’燦在一起,並且那倆人對他還算比較忠心,怎麼如今斷了一條腿?
龍北溟沒有立即與任奎伍相認,兩人的關係還沒有到那麼鐵的程度,而看著曾經一臉稚嫩的舅舅的下屬,如今到了步履蹣跚還有滿臉的滄桑,甚至都有一附中年男人的樣子,不得不暗自感嘆一句時光如梭。
任奎伍沒有認出龍北溟,畢竟戴著帽兜,並且在他的潛意識裡龍北溟也不會來這種地方,從盛京城開始在到如今的地下基地,龍北溟一直都在跟高層交流,對於平民階層極少關心,唯一關心的就是戰鬥,所以任奎伍一直覺得龍北溟是一個戰鬥瘋子,不會沒事閒來喝酒。
看了看吧檯女郎遞上來的黃金坤戰蟲角,輕輕的敲擊了一聲,連一旁的棕熊都瞪大了眼睛,整個酒吧靜悄悄的安靜,幾乎都屏住了呼吸,如果說這個酒館裡誰的資歷和見識最廣,恐怕沒有人敢說比這酒館的老闆任奎伍伍爺的眼界高。
“坤戰蟲,是黃金坤戰蟲,你是怎麼得到的,在人類的世界中,能擊殺黃金坤戰蟲的人類屈指可數,甚至可以說我都認識,你是誰?看你不像是故人舊識,這蟲角撿來的吧?”
任奎伍的一番話頓時讓酒館內吵翻了天,他們關心的不是這個蟲角的來歷而是這個蟲角的真假,就目前來看明顯這個蟲角是真的,按照這些便宜廉價的傭兵或者遊俠來說,這一根角就足夠他們活上一輩子了,如今鉅額的財產就在眼前,怎麼可能不心動沸騰。
“這蟲角足夠在我這換取三壇千年女兒紅,換嗎?”任奎伍把蟲角輕輕的推倒龍北溟的面前,好像對於這種價值連城的蟲角並不是十分在意的樣子,而是在不停的打量著帽兜下那個十分不清晰的臉龐。
“換了吧,我看看千年女兒紅是什麼味道,我也看看神邸喝的酒,咱都來嚐嚐。”
龍北溟一句話頓時整個酒館之內人聲沸騰,對於龍北溟這種慷慨的行為在黑暗歷中不是地下基地的核心人物的親屬,就是某個大勢力的繼承人,雖然那幾個大勢力的繼承人他們都耳熟目染,絕對沒有這一號人物,但是有免費的高昂酒水沒有人會去在意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