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說,善和藥鋪是宮家傳承了上百年的資產,碧園是她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對她來說很重要,她死之前還在後悔,怪自己眼瞎找了白元尚,害得宮家支零破碎,招了這個狼心狗肺的人進門,將宮家的資產都攬入自己名下。
母親死的時候鬱鬱而終,她也立誓要保護好善和跟碧園的,可現在…
“白夏,只要你服軟開口,我現在就可以拿回你母親留給你的遺產,你可想好了,是要為了外面沒權沒勢的小白臉繼續跟我鬧,還是要乖乖聽話,拿回宮家的東西?”
善和、碧園,意義非凡。
現在沒人能幫她,她手上可流動的資金也太少了,估計不可能從銀行的手裡贖回來宮家的兩套地產。
可要她答應順從,繼續跟單君遇在一起,她會覺得噁心反胃,每次想起他跟林顏舒在一起的場景,白夏就控制不住的想甩手走人。
她如果選擇跟單君遇離婚,財產可以一人一半,以單君遇現在的身家,如果她拿了一半的話,善和跟碧園的地契估計就能贖回來,只是單君遇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如果他真的不同意,這桐川可能沒有律師敢接這個離婚案,就算要打官司,只要單君遇肯,就一定會無止境的拖延下去。
到時候她會賠錢賠進去的更多,就算她真的僥倖離了婚,恐怕那兩套地產也早就被銀行拍賣出去了。
“白夏,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我想哪樣事兒對你來說更有利,你不用我來指點,也很清楚。”
“……”
白夏反覆思忖,再三思索下,她說,“你真的肯幫我拿回地契?”
“當然,我是你老公,不幫你幫誰?”
白夏冷冷笑了笑,嘲諷意味十足。
老公?這話也虧得單君遇說的出口。
看到她嘴角的譏嘲,單君遇眼底暗了暗,“白夏,離婚對你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如果你還想保住宮家最後一點資產,就老老實實的扮演好你單太太的角色。”
白夏沒說話,心思千迴百轉。
臨門一腳時遇到了阻礙,她現在都沒法子理直氣壯的說要離婚了。
頭疼欲裂,她靠在牆上,清秀的小臉刻滿了倦怠。
低著頭,笑,“為了不讓我離婚,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什麼手段都用上了。”
“幹什麼呢?說離婚的是你,現在威脅我不許離婚的人也是你,單君遇,你到底想幹什麼?”
“白夏,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說我…”
“你可別告訴我你發覺你喜歡上我了。”白夏嘲笑道,“我一個字兒都不會信的,當我付出了一切想獲得你的矚目的時候,你沒有將視線停留在我身上一秒;當我需要你的感情時,你也沒有給過我;你從來就沒為我聽過腳步,永遠都是我在身後追著你跑,我說什麼你都不肯相信,在你心底,我連條狗都不如,不管你是不是要說喜歡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我都不會再有任何的感覺了,太晚了,我對你已經沒有任何的期待和奢求了。”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大獲成功
單君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我跟你早就綁死在一條船了,你跟我離婚落不到什麼好處。”
好處?說的好像她不離婚就等到過所謂的好處一樣。
白夏嘴角的嘲諷深深刺激到了單君遇,他冷哼,“我知道你跟那個男人之間關係匪淺,我可以不追究你們之間的事,但是白夏你最好趁早跟那個男人斷得乾乾淨淨。”
“我要是不斷乾淨,你要怎樣?對付白家還是對付他?”淺笑盈盈的看著他說,“你要對付白家我沒意見,你要對付他,我也不反對,實話實說,你跟他比,段數不夠。”
有什麼能比自己老婆看不起更加屈辱的事?單君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