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邢沉之看到付彤很興奮,眼眸晶亮。
“付彤?”
“嗯,好久不見了。”連付彤都回來了。
那看來邢森也確實不算撒謊,這確實是家宴,只不過這家宴的規格大了些。
季斐然在跟邢森談事,邢沉之和陸墨歸也被人帶著到一邊玩去了,只剩下付彤跟白夏。
付彤打量了她一眼,“看你這樣子,應該是見過陸衍北了?”
“嗯,見過了。”
“怎麼樣?這次見到他,還有沒有怦然心動的感覺?”付彤眼底滿是促狹笑意,白夏白了她一眼,“你是受虐狂嗎?”
“你覺得經歷了那些事後,我還會對他有什麼怦然心動的感覺?”
“說的也是,當初你離開的時候,是挺可憐的”付彤倒是滿不在意。
餘光瞥見不遠處交談的兩人,不斷將目光落在白夏身上,付彤彎唇一笑,高深莫測道,“我這個表哥什麼都好,就是太實心眼了點。”
“嘖,這麼快就準備撂攤子了。”
“嗯?你在說什麼?”白夏沒聽清楚付彤低聲嘟囔的說的話,美眸微掀,狐疑的看著她。
付彤笑了笑,“沒事兒。”
邢森既然組織了這次家宴,連邢家八百年都難得見一次面的人都湊齊了,還請來了那麼多商賈名流和媒體,就說明今晚上是有什麼重大的決定要宣佈了。
說不定,這邢家要易主了。
付彤漫不經意的看了白夏一眼,心思不明。
主角都到齊了,這場戲也就該開場了。
少頃,就看到邢森跟季斐然交談了一番後,邢森上了臺。
在臺上,邢森看著臺下,沉沉出聲,“首先很感謝各位百忙之中抽空來赴宴。”
“這應該是我們邢家這幾十年來,第一次在公眾場合正式露面。”
……
臺上的人還在說,底下的人議論紛紛。
“你說你表哥打算做什麼?”白夏也摸不清邢森的用意。
她當初聽說,邢家是有家訓在的,不許邢家的子孫太過招搖顯擺。
當然,白夏也不相信這麼一個百年世家會這麼沒落,她看邢家的人只是沉匿了,而不是破落了。
既然邢家是有家訓在的,那今天邢森弄得這麼聲勢浩大,不就等於違背了邢家的祖訓嗎?
“很高興,五年前,我找到了我們邢家流落在外的血脈。”
“當年爺爺有心要將邢家交給我三叔打理,只是可惜我三叔他身體不好,無法接下這個重擔,所以才落到了我身上,不過如今我找到了三叔的血緣至親,那麼這邢家也就該歸還給正主了。”
“我代為打理了這麼多年,現在也是時候還給邢家真正的主人了。”
這番話一出,底下的人議論的更加厲害,顯然大家對邢家的八卦很感興趣,只是這些年邢家行事低調,幾乎沒人知道。
所以邢森這麼一番話出來,大多數人聽著還有些雲裡霧裡的。
白夏在臺底下也有些迷惘,可心底直擂鼓,很不安。
“邢總監,麻煩你上來一下”
被指名上臺,白夏還沒轉過神來。
還是付彤推了她一把,提醒道,“快醒醒,我表哥叫你上去。”
“……”
白夏心思複雜的登上臺,邢森紳士的朝她伸出了手,白夏從善如流的將手搭到了他掌心。
被邢森帶到了臺上,臺下的眾多目光都落在了他們身上,那一刻,他們成為了聚焦點。
邢森帶著她站著,他說道,“這位就是我三叔的女兒邢夏,也是我們國外分舵的掌權人。”
“如今,唯一的繼承人回來了,那我也可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