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行動之後總結經驗,已成了無名與程懷寶的習慣,兩兄弟逐項探討,從無名自絕地探入,至最後兩人重傷逃遁,。
最終旁聽的小鐘得出頗具有小鐘風格的結論:“小寶貴人的百劫不死真是神奇,無大哥與他在一起,這樣都死不掉,看來小鐘再不用為將來的那場死劫擔心了。”
眾皆啞然。
總結過得失之後,程懷寶摸了摸下巴道:“木頭你還不知道吧?當日咱倆皆昏了過去,後面的收尾是老趙負責的。嘿!跟這幫戰場上下來的殺星比起來,咱們這些自詡為手段狠辣的江湖人連街頭混混都還不如。”
無名濃眉微挑道:“趙堂主做了什麼?”
程懷寶想起那個豹衛向自己稟報時一臉蒼白的懼容時,不禁搖搖頭道:“先以埋伏的弩箭陣將荊州幫搜山隊的四十餘人射成了刺蝟,然後為了防止屍體上的箭傷洩漏咱們的手段與實力,老趙竟帶著鐵血神武堂的人將所有屍體砍成了碎塊。當時那血腥場面可把負責接應的老耿的虎衛與我的豹衛全鎮住了,竟沒一人敢上去。嘿!三天了,這群膿包中有人到現在看到與血顏色相近的東西還會作嘔,太沒用了,看來老趙對他們的訓練還遠遠不夠。”
如月、如霜與小鐘聽了程懷寶的話,臉上神情皆有一些不自然。
當日因為要照顧重傷昏迷的無名與程懷寶,因之他們並未親眼目睹那場屠戮,但事後總也聽到一些片斷,已然被嚇得不輕,皆暗自覺得趙志南這手段太過血腥。
無名可沒有二女與小鐘那樣的想法,對於他而言,對敵人用任何手段都是理所當然的,想了想點點頭:“趙堂主做得很好。對了,紀中那一路順利不順利?兄弟們的傷亡大不大?”
程懷寶的臉上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道:“荊州幫錯估了咱們兄弟的實力,全部力量都用在了入山搜捕咱們兄弟,紀中他們順利的有些令人難以置信,一把大火,將荊州幫總堂口化作一片白地。據說這把火昨日才熄,整整燒了兩日兩夜。唉!可惜了。荊州幫這麼大的排場,想來總堂之中寶貝定不會少,這下全進貢給火神爺爺了。唉!想想也叫人傷心,整個行動,一個兄弟沒死,傷的最重的就是咱們兩個倒黴蛋。”
無名沒好氣地瞪了程懷寶一眼,側身下了床,活動了活動身體,感覺沒什麼大礙便道:“如月如霜,去請趙、紀兩位堂主與耿、武兩位尊者前來。”
自從體內多了一個靈蛇寶丹,無名身體原本已然誇張的自愈能力變得更加令人難以置信,換在旁人身上死個七八回都富富有餘的可怕傷勢,三天後內外傷已然盡愈,只是由於失血過多,身體還有稍許虛弱的感覺。
如月與如霜恭敬應了一聲,蓮步輕搖,倩影已消失在門外。
程懷寶最是瞭解無名,翹起了二郎腿道:“木頭可是打算獎勵老趙和矮子?”
無名嘴角扯出一絲淡笑,微微點頭道:“姐姐以前曾經教過我,獎懲有道,才能令屬下用命。”
程懷寶一臉驚喜道:“看來你這根木頭真的開竅了。嘿!不過你這傢伙太不像話了,小寶教你的東西,你全丟在腦後。怎麼徐大姐教你的,你這傢伙倒記得這麼清楚?你說,你對不對得起你的兄弟我?”
說到最後這個無賴還似假還真的對著無名丟擲一個彷彿深閨怨婦般無比幽怨的眼神,弄得一旁的小鐘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無名對於程懷寶這套耍寶功夫早有了免疫力,一本正經道:“誰說小寶教我的我全丟在了腦後?”
程懷寶一臉玩味的道:“那木頭便說來聽聽。”
無名蹙眉想了想道:“小寶成熟了。”
聽了無名這完全前言不搭後語的一句話,程懷寶有點犯暈:“什麼?我成熟什麼了?”
無名指了指程懷寶的胯下道:“現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