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指望我去救耶律洪古呢!只要我找到對付那團真元的法子,我就會找機會逃跑。你隨我去,反而讓我多了許多顧慮。”
公孫無憂也勸說道:“風雲說得沒錯,蕭齊瑞不會將他怎樣。以風雲的狡猾,蕭齊瑞反而該時時防著他才是。”
“那倒也是!”蘇語儂轉憂為笑,又輕聲道:“不管怎麼說,你要小心!”
李風雲心中一暖,一把握住蘇語儂的小手道:“有你在,我怎會不小心?”
告別群雄後,李風雲便朝幽州方向而去。傍晚時分,李風雲便來到了蕭齊瑞藏身的那處別院,蕭齊瑞正在書房之中等著他。
“怎麼,只有你一個回來?”蕭齊瑞似乎有些不滿。
李風雲道:“反正對於你來說,重要的只是我,何必要把他們兩人牽扯進來?你也知道,公孫無憂是野狐禪的徒弟,蘇語儂是瞭然大師的幹孫女,倘若他們兩人知道你要挾了公孫無憂和蘇語儂,國師你也恐怕很難應付吧?”
蕭齊瑞輕哼了一聲,並沒有太在意,道:“說吧,殿下究竟被軟禁在哪裡?”
李風雲笑道:“我們能想到耶律洪古殿下被押送到了燕雲十六州,耶律阮又怎會想不到?所以,我認為耶律洪古八成並沒有來燕雲十六州,而是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是哪裡?”蕭齊瑞目光一緊。
“赤,練,崖!”李風雲一字一頓地答道。
“赤練崖?”蕭齊瑞站起身來,在書房中走來走去,若有所思,半晌後方才道,“你為何這般有把握?那段日子,可沒有大批的人去赤練崖。而這燕雲十六州,藏人的地方還有很多。”
李風雲笑了起來,道:“燕雲十六州可藏人的地方的確無數,可是耶律阮又能派出多少高手來看守耶律洪古殿下呢?國師在燕雲十六州的勢力,恐怕不是我看到的這些吧,再嚴密的牆,也有透風的時候。如果沒有強大的力量看守殿下,耶律阮又怎會放心?
而赤練崖高手如雲,地勢又險要,除非是調動大軍,否則就算國師知道耶律阮將殿下幽禁在那裡,恐怕也很難將他救出來吧。
何況,耶律明對耶律阮忠心耿耿,根本不用擔心會背叛。
有這樣的地方,耶律阮何必還舍易求難,將耶律洪古殿下幽禁在其他地方?
那段日子,有沒有大批的人去赤練崖,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如果是將我換做是耶律阮,押送耶律洪古去赤練崖,絕不會派大批的人馬那般招搖,惹人注意。幾名一流高手足以,甚至只需耶律明一人足以。國師,你認為呢?”
蕭齊瑞考慮了一會兒,道:“也罷,本座便再相信你一次。你記住,如果救不出殿下,你也休想活命。你且去準備一下,明日清晨,便啟程去赤練崖。哼哼,都說赤練崖刀山火海,本座倒要看看,究竟如何厲害法!”
說罷,蕭齊瑞招來手下,交代他們繼續在燕雲十六州找尋耶律洪古的下落。
次日清晨,天剛剛矇矇亮,蕭齊瑞與李風雲便啟程趕往赤練崖。
像他們這樣的身手,當然不必走大路,遇山翻山,遇水涉水,這也免去了一路上被盤查的麻煩。
赤練崖位於關外的草原之上,離燕雲十六州並不太遠,是一座四面都是絕壁的山崖,高達百餘丈,巖壁成赤紅色,遠遠望去,如同一塊無比巨大、赤紅色的豆腐,赤練崖由此得名,又稱赤練山。
赤練山山頂上是一片平地,最長寬的地方有十餘里,窄的地方也有數里,山頂上樹木林立,建有不少宮殿,魔教的總部便設在峰頂之上。
猶如刀削斧砍的山崖上有無數的山洞,其中許多彼此相連,如迷宮一般,究竟通往何處,普通赤練崖的弟子也弄不明白。上山的道路只有一條,是一條石洞,直通崖頂,非常險峻,易守難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