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帶上幾個兄弟,護他去太醫院。”
寧國府本就子嗣單薄。
可不能再出任何意外了。
“其他人……,隨同五城兵馬司,給我一家一家的查。”
侏儒謝正虎的體型特徵明顯,守住城門後,他就別想平平安安離開京城。
董大人也是發了狠。
賈珍這事影響太大。
尤其賈家還被江南那邊鹽商針對以後。
不管是太上皇,還是皇上都會過問的。
“賈蓉多謝董大人!”
賈蓉深施一禮,給焦大使了個眼色,帶上幾個人就往皇宮去。
此時的孝穆帝還不知道這邊的事,他正聽著暗衛頭頭傳遞的暗五訊息。
哎呀呀,他又要發財了。
江南十大鹽商的李家啊!
拿下李家,未來的三五年,他就不用為銀子發愁了。
賈家果然旺他。
孝穆帝高興,一邊寫抄李家的聖旨,一邊還逼著暗衛頭頭把他們怎麼發現李海中的事再說一遍。
人人都知江南富庶,可他派在江南的人,已經數次鎩羽,不是死了,就是被人家反過來收買了。
死了的就不說了,那些被銀票大法丟了操守的人,他是記一個恨一個。目前為止,反而是父皇派在揚州的林如海守住了底線,藉著寧、榮二公的餘澤,也保住了他自己的小命,每年為國庫貢獻著和往年相同的鹽稅。
這就很難得了,大昭的各項稅費,比開國時多了七項,可總體稅收卻比太祖最盛時,少了近一成。
皇朝起落,基本都是從稅項多,收入少開始。
說來大昭建國近百年,如今該是盛世的時候,但孝穆帝每天看到的是各地天災不斷。
天災他東挪西湊的,總能支援一二,可是人禍……,在如今的皇帝眼中,卻更勝天災。
因為他東挪西湊出來的銀子、糧食、布匹,並沒有落到真正需要的百姓手裡,反而被一層層盤剝。
孝穆帝只恨自己還不能拿那些人怎麼著。
如今難得能借著賈家的力,扳回一局,他當然要多聽聽。
每天蹲房梁的暗衛頭頭無奈,正要把暗五跟他們吹牛的話再說一遍,劉公公就急步進來了,“皇上。”他的面容很有些嚴肅,“不好了,寧國公府賈蓉正在太醫院哭求何院正,他父親賈珍遇襲,如今生死一線。”
什麼?
孝穆帝驚呆了,旋即暴怒,“誰幹的?順天府尹呢?五城兵馬司呢?都是吃乾飯的嗎?”
“董大人和五城兵馬司的人正在查,動手的是在平安州犯下數起案子的侏儒殺手謝正虎,他……”
“快讓何院正過去。”
皇上雖然很想聽怎麼回事,但一下子又想起來,目前賈珍的性命更重要,“多賜些好藥,務必把賈珍救回。”
是李家人乾的嗎?
他們有這麼大的膽子?
還是有人在玩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遊戲?
孝穆帝連轉了兩個圈,朝也在擰眉的暗衛頭頭道:“你馬上過去查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賈珍可不能死了。
孝穆帝還想用他一用呢。
“是!”
話音剛落,身影也消失了。
孝穆帝站在原地,臉上陰晴不定。
他今日的高興,已被賈珍遇襲一事,衝的半點也無了。
賈家很旺他,但賈家……已經盡顯頹勢。
先是沈夫人的穩婆被人打主意,再是陳沖一個小小的工部主事,為了銀子,也為了報復賈家,和江南鹽商勾結,現在賈珍又遇襲……
到底有多少人在對付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