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凌修那好像什麼奇奇怪怪得入團誓言,凌軒的臉上先是一愣隨後笑出了聲。
就在這時白月魁也看完了摩根寫凌軒的那張紙,這一刻她的臉上失去表情,緩緩搖了搖頭之後發出一聲輕笑。
果然人在極度無語的時候會笑一下。
“我真是不理解呀,你能理解你們摩根城主的所作所為嗎?”
白月魁說著視線看向凌軒,凌軒在與她對視的時候身體都不自覺的站直了一點。
“我也不理解。”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人類會記住他的。”
白月魁說著把那張紙還給了凌軒,凌軒再次打量了一眼後也沒扔而是整整齊齊的摺好之後放進了懷裡。
“走吧,去我的地盤。”
很快又一輛車飛馳而來,開車的是一位有些虛胖的壯漢。
“山大,你帶上那兩位老人家,咱們回去了。”
“好的,老闆。”
來人真是未來的地面小隊成員之一,山大隻不過現在的他和十五年之後那個一身脂包肌,有些油膩的大叔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凌軒在凌修和白月魁的示意下登上了白月魁的車。
返程的路上白老闆顯然失去了親自開車的雅興,默默的把椅子放倒之後開始閉目休息。
不明所以的凌軒二人自然沒有打擾她的道理,一時間車廂裡很是安靜。
看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看著那一望無際的黃沙,凌軒的視線開始渙散思緒也不知道飛到了哪裡。
不知道過去多久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你就是阿修和老段口中的凌軒?”
是白老闆的聲音,阿修應該指得是凌修,老段自然就是凌軒的老師了。
這句話讓凌軒得靈魂重回肉體。
“是的,白老闆,我就是凌軒。”
“凌軒,嗯,我知道了,你的老師如今在我的營地裡,他很好一會你就能見到他了。”
“知道那個老登沒死了就行了。”
“呵~”
凌軒的話逗笑了白月魁,不過很快笑聲散去。
“我聽說你在醫療領域也有些建樹呀。”
“是的。”
“主要是幹什麼的?”
“外傷,接生,手術,神經。”
四個詞語脫口而出讓白月魁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小縫,同時坐在來凌軒身前的凌修也轉過身體。
“神經?”
“接生?”
“你們的關注點能不能統一一下?”
“老闆您先說。”
凌修說著又把身體轉了回去。
“神經的哪方面?”
“不好說,我係統的學習了一段時間,也算是有些瞭解。”
“有些瞭解,知道神經細胞老化嗎?”
“知道。”
“怎麼看?”
“我不能根治,也不可能根治,但是我有信心可以減緩老化的速度。”
“是嗎?那你很有用呀,比那個只會打鐵的強多了。”
白月魁沒把凌軒的話放在心上,在燈塔上,在這個世道里,在凌軒這個年齡的情況下。
不可能做到的,就算做的到也沒有配套的裝置。
於是她的話中帶起了一些欣賞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她問完她想問的東西之後就繼續閉目養神而同時抬起一根手指戳了戳凌修的腰子。
凌修見狀再次轉身看向凌軒。
“什麼叫接生?”
“我在地面找到了體外胚胎技術,前幾天,第一例已經發育成型了於是我和我的另一個老師把那顆胚胎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