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面的雲長安,鬱九九覺得自己錯了,她應該算是眼界太高不切實際癌症患者了,連鬱溯溪都說她對雲長安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學長。”
鬱九九嘴裡辣得厲害,但她覺得應該先跟雲長安解釋清楚,“我和季老闆沒有關係,我們不熟。”
雲長安看著她手裡的雪糕,輕聲道,“雪糕化了。”
“學長,你相信我。”
當著自己老闆的面和競爭對手上演‘見家長’的戲碼,如果不解釋清楚,有種當雲氏當奸細的感覺,她鬱九九可能不夠聰明,可她的職業素養卻不會少一分一毫,如此不入流的事,她不會做。
“個人私事,無需向我彙報。”
“……”
鬱九九低頭舀雪糕時,很小聲的說了一句,“我怕你誤會嘛。”她感覺自己說得很小聲了,沒想到雲長安竟然聽到了。
“我不昏庸。”
鬱九九抬頭,看著雲長安,“……”
她真想問,不昏庸的他為何如此難以被打動,他的心是南非真鑽做的嗎?
飯後結賬時,鬱九九看著雲長安放到服務員托盤裡的‘毛爺爺’,心裡微微吃驚了,七個菜需要這麼多錢?果真是銀子的多少決定消費檔次的高度。兩人出了虞膳後,鬱九九左右張望,想找賣雪糕的店,可讓她奇怪的是,左右各五十米內都不見有賣雪糕的。想想也是,現在才四月中下旬,儘管今年m城的氣溫較往年高了不少,但還沒到隨處可買到雪糕的夏天。那,他是怎麼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買到純味雪糕的?
鬱九九看向走前她一步的雲長安,“學……”嘴巴張開了,卻沒喊出聲音。算了,口裡辣是還有些辣,但比先前好受多了,再忍會兒就沒事了吧。
*
虞膳。
“哪家姑娘?”
季天冉邊笑邊給季母練詩語夾菜,“什麼哪家姑娘,你要給我介紹美女嗎?”
“少裝了,說吧。”
“就一個尋常人家的姑娘。”
“elroy,媽媽還沒有到老態龍鍾老眼昏花的地步。”練詩語看著季天冉,一個帶著價值不菲的腕錶、穿著國際一線品牌剛出的ol時裝的姑娘,她可不會信只是平常家庭出生的姑娘,光她那隻手錶估計抵她一年不吃不喝的年薪了,尋常百姓家的姑娘如此捨得?
季天冉笑,“媽,你的眼力太好我有壓力的。”
“老實交代。”
“鬱氏老大的妹妹。”
練詩語愣了下,笑了,“難怪了!”
很快,季天冉和鬱九九又見面了。
 ;。。。 ; ; 沒多久,雲長安回到桌邊,遞給鬱九九一杯純牛奶味的雪糕。
鬱九九愣住了,看著雲長安,“學長……”
看到鬱九九一雙丹鳳眼紅通通的掛著淚珠,尤其她的睫毛極為濃密纖長,晶瑩的淚滴掛在上面越發顯得楚楚可憐,雲長安從桌上的抽紙盒中抽chu兩張紙巾,拿著紙巾的手伸到她的臉前,忽覺不適合,將紙巾放到鬱九九的手中,“以後吃東西注意些。”
鬱九九舉得自己手中的紙巾堪比黃金了,她得帶回家裱起來才行。將紙巾放到桌上,擰開雪糕杯的蓋子,連吃了三口雪糕解辣。
“學長。”看著雲長安,鬱九九的心裡為他連連加分,“謝謝。”他在工作上的能力,雲氏上下無人質疑,這幾年雲氏獲得的成績有目共睹。她一直曉得他個人修養很好,但是沒想到,生活中他對人也如此體貼照顧,當他的女友感覺一定不會差。只是不曉得,以後哪個女孩有如此的福氣。
一道驚喜的聲音忽然鑽到鬱九九的耳朵,“哎喲!”
鬱九九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