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了一拳。
“看來我們還是有些不夠謹慎,是不是郝思佳暴露得太早了?”高猛躺在最靠裡的一張床上,也是一腦門子官司。“現在她算是我們手中的最強戰力,這麼一出來只怕馬上就招惹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但就綜合實力來講。我們還是所有人中最弱的,除了渾水摸魚並沒有其他的選擇。現在貿然受人猜忌,不會有人先對咱們下了手吧?”
“這件事我也沒有完全想明白。或許好處壞處都有一些吧!”我的腦袋裡更加迷糊,現在這種狀態真不適何分析問題。
“辯證地說什麼事都是有好有壞,但是你們似乎悲觀地甚了!”文裘居中得意地插了這麼一句話,然後看看我又看看高猛。
“你的論點和我地一樣,都是廢話!”我想笑又覺得沒有精神,但是心情卻慢慢好了一些。
“我們兩個的中心思想可不一樣,這裡面有本質的區別!”文裘身下嘎達重重響了一聲。終於讓椅子四條腿著了地。“我們不妨設想一下,在這張賭桌旁邊有了一個位置。但不知你們想過一個問題沒有,我們和這些人玩地是一個什麼樣的遊戲?”
“嗯,這個問題有點意思了!”高猛猛然點了一下頭,似乎也認可了他這個思路。“我覺得我們這是在玩一局‘敲三家’,雖然也有技術和配合問題,但更多的是靠天吃飯量地求財!”
“你怎麼說呢?”文裘又轉向我督著說到。
“我嘛……”我馬馬虎虎地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的看法和高猛基本一致,截止到目前似乎運氣還算不錯!”
“這就是我們之間高度的不同。我認為我們在玩的是‘說瞎話’!”文裘又將椅子一拍,彷彿那裡有一張作戰地圖。“現在的情況是大家心裡都
:‘朋友’和‘敵人’怎麼辦!那麼我們為什麼不利用這種狀況。展現出實力強大但要求很低地樣子,變成各方爭取的物件呢?”
“不明白!”我和高猛一起搖頭。
“真是笨哪!”我們這種木然的狀態,使文裘痛苦地捶起了腦袋。“那我換一個問法,你們認為劍聖或者大魔導師這樣的聖域者最大的作用什麼呢?”
這還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問題,我和高猛都進行了仔細的思考,不過看來他顯然比我頭腦靈活,先回答道:“差不多咱們那邊的核武器吧?”
“聰明!就是這個意思!”文裘興致勃勃地站了起來,一隻腳蹬在剛剛坐過的椅子上。“聖域者既是威懾又是最後地手段,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現在我要跟你們說地是,在這裡地各方勢力就算不是每個都有這樣的手段,至少也不是在這種面前毫無辦法。可為什麼至今沒有任何一方展現出這樣地實力,這一點你們想過沒有?”
“有誰會先把王牌先亮出來的!”我沒好氣地說到。
“這話說得好,在你可實在是不容易!”文裘終於又抓住了我一回痛腳,這同樣很不容易。
“正如你所說沒人會把王牌全亮出來,這是極為正常的現象,尤其是在眼下的這種情況下。自然而然的所有人都會這麼想,同時因為慣性思維的作用,也會把別人想成如此。而我們的情況恰恰與別人不同,可這一點誰又能想的到呢?”
“他的意思我有些明白了,你怎麼看?”我睜開眼睛看著屋頂,對高猛問到。
“讓我再想想,仔細想想!”高猛真的在那裡想了起來,而且鼻子開始不斷出嗯嗯的聲音,以致我後來幾乎以為是睡著了在打呼嚕。“嗯……如果他們見到了一個劍聖,那麼肯定就會猜想我們還有其他什麼底牌……更大更多的實力,那又會是什麼呢?……在沒有搞清楚之前,那麼至少保持互不侵犯才是最好的!……似乎有些道理哈?”
我的看法和他基本一致,高猛或許難得這樣清醒一回,但有這一回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