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種植罌粟的農民,所以我猜測,他應該正是察哈駐地的人。”
阮廷羽一腳將那個人踹倒在地上,按著他的頭,用泰語問道,“說!察哈將軍的駐地是不是就在這附近?”
那個人默不吭聲,妄圖以沉默對抗他,陶啟從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就插在那人的耳朵邊,嚇得那人立刻哆嗦起來,“我……我說……察哈將軍的駐地就在向南三十公里的山麓後面,你們只要穿過一片熱帶雨林,就能看到那片屬於察哈的罌粟田了!”
阮廷羽抬起眸來,與陶啟對視一眼,兩人便默契的有了決定。
是夜,阮廷羽和陶啟終於找到了那片罌粟田。
“按照那個人的說法,察哈的駐地應該就在那片山麓後面,你打算怎麼做?”陶啟駐足觀望這遠處的山脈和這一望無際的罌粟花田。
只聽阮廷羽說道,“我帶了一些炸藥,一會兒我潛進花田安裝炸藥,然後等爆炸後,勢必會引起混亂,我就衝進去尋找予濃。”
陶啟點了點頭,“好!不過安裝炸藥的活,我來做!你只管衝進去尋找予濃就好,記住無論是否成功,我只給半個小時時間,你都必須撤出來,否則我們就會被察哈發覺,到時我們想再救她可就難了!”
不到十分鐘,陶啟就準備就緒,只聽一陣轟鳴,天空便如白晝一般,緊跟著都是沖天的火光,這麼一大片罌粟田便著起熊熊大火。
顧予濃暈沉沉的腦袋也被這巨大的響聲驚醒,她恍惚著睜開眼眸,掙扎著看向遠方,那沖天的火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聽有人在大喊著什麼!然後就是一片混亂,難道是阮廷羽來了嗎?本已絕望的心又一次燃起希冀,她試圖大聲呼救,可自己的嘴被一塊破布堵住,完全發不出絲毫聲音。
阮廷羽四處搜尋顧予濃的身影,他路過那間建在河水上的木屋,走進去一看,卻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影,心下一沉,便又衝了出去,跑到別的地方繼續搜尋。
她的腿早已麻木,動彈不得,無論如何掙扎都不可能發出一絲聲響,顧予濃眼睜睜的看著他從自己的眼前再一次消失,好痛!絕望再一次朝她洶湧而來。
她痛楚的閉上雙眸,也許這就是命運吧!她的生命註定要終結在這個可怕的地方,花樣年華,便再也看不到美好的明天,再見了!廷羽,我再也沒辦法繼續愛你了,再見!保重!
阮廷羽搜遍了這個地方,卻一無所獲,他抬起手臂掃了一眼手錶,時間早已劃過半個小時,怎麼辦?已經到了與陶啟約定的時間,要是他不能及時趕回去,陶啟就一定會趕來救他,不行!這實在太冒險了,他不可以這麼自私。
他想了又想,還是決定放棄尋找,急匆匆的離開了察哈的駐地。
遠遠地,陶啟正焦急萬分的等待,一見阮廷羽獨自歸來,便已經瞭然了幾分,“看樣子,我們要另作打算了!”
阮廷羽點了點頭,“嗯!是的!明早,我們就大搖大擺的拜訪察哈!”
“你瘋了?察哈怎麼會再相信你?”陶啟覺得他顯然已經失去了理智。
“不!這將是我們最後的機會,如果再找不到予濃,我擔心她已經遭遇不測!我剛剛看了那裡所有主人的地方,都沒有發現她的身影,所以我猜測她已經身處險境了,我們必須儘快行動!”
陶啟的身體一頓,無奈中也只有點頭,“好吧,我們來想想明天的對策。”
就這樣,兩人返回到旅館房間,破舊的小旅館裡,有一個房間的燈始終未曾熄滅。
笠日清晨,阮廷羽和陶啟就一同隻身前往一個他們昨晚去過的地方——察哈的駐地,只是這一次,他們是以拜訪將軍的名義,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僕人報告阮廷羽到訪時,察哈正在吃早餐,只見他眉頭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