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效神奇,果然看到有水蛭慢慢冒出頭來,阮廷羽立刻用刀尖扎在水蛭的身體上,他用力一扯,那條水蛭就被他剜了出來。
緊跟著,一條接一條,直到再沒有水蛭冒頭,他才開始替她清理傷口,由於顧予濃浸泡在河水中的時間太久,導致她的傷口早已化膿發炎,他只得用刀鋒一點點將那些潰敗的腐肉都剔除掉,這個過程實在是有些殘忍,但顧予濃任憑自己咬碎了牙齒,也不肯發出一聲呻音,她的額頭上沁滿了細密的汗珠。
阮廷羽終於完成了所有清理工作,他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也將她嘴裡的毛巾取了下來,笑著幫她將傷口灑上藥粉、纏上繃帶。
“好了!放心吧!你的腿肯定不會有事的!等回去,我幫你找整容醫生。”他哄慰著她,卻聽顧予濃大咧咧的說,“我才不在乎,我身上為了練武受的傷不計其數,要是這麼愛美,我就不會選擇當警察了。”
顧予濃轉念一頓,又問道,“廷羽,昨晚上,你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陶大哥明明就和我們一起綁在大廳上啊?”
“你是想問,我們是如何阻止霍老七和柯先生聯絡的?還有我們是如何將察哈的賬戶洗劫一空的?”
阮廷羽彎起唇角,用毛巾擦了擦她的頭,顧予濃輕輕點頭,他便繼續說道,“其實早在就你的前一天白天,陶啟就已經將察哈駐地的通訊線路都剪斷了,只是在這個地方,很少有人會使用手機或電話這種東西,上網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估計連察哈都是偶爾用一下而已,所以即便我們毀壞了當地的電話線和手機訊號發射站也不會有人及時發現。”
顧予濃聽得興致盎然,竟然連腿上的傷痛都忘記了大半,“然後呢?你們又做了什麼?”
阮廷羽幫她將傷腿蓋好被子,防止她著涼,才繼續說道,“然後,阿啟又黑入了瑞士銀行察哈的賬戶,做好了準備,設定好只要察哈我的錢打入他的賬號,他的賬戶就會在兩個小時後自動將全部他賬戶裡的餘額再劃回到一個海外慈善組織的賬戶,也就是說現在不僅我的二十億美元已經捐給了慈善機構,連他的一億美元也一同做了貢獻!”
“真的嗎?哈!真是大快人心!廷羽,你和陶大哥真是太棒了!讓我敬佩!”
顧予濃竟然一掃剛才虛弱的陰霾,眉開眼笑的看著阮廷羽,看著她又一次生龍活虎的和他說笑,阮廷羽竟有種劫後餘生的幸福,他伸出手指颳了刮她的鼻樑,眉眼中寫滿愧疚和寵溺,“你能挺這麼久,也讓我刮目相看!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你在說什麼呢?你能在這麼快就找到我,已經是個奇蹟了!我知道,你和陶大哥都已經盡力了,再說,我現在已經沒事了,感謝你們還來不及呢!”
說完,她的唇角微微下壓,睏意襲來,她實在太過疲憊,剛剛阮廷羽給她的消炎藥裡也有催眠的成份,才會讓她這麼快就進入了夢鄉。
看著她沉沉睡去,阮廷羽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下,可船外傳來陶啟一聲咳嗽,他的神經卻再次隨之繃緊,他知道,這是陶啟發來的訊號,船外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他才會發出奇怪的聲音。
阮廷羽摸了摸自己腰間的手槍,那還是昨晚上從察哈那裡騙來的,他急忙將保險上好,隨時準備戰鬥,他輕輕撩起船艙小窗的竹簾子,只見外面來了一隊人馬,似乎是察哈計程車兵,那些人在逐一的排查過路的行人還有船隻,現在他們的船前面還有幾條船,但很快就會輪到他們。
此時,陶啟從外面鑽了進來,“察哈似乎已經發現自己的賬戶被盜,現在正在捉拿我們三個!”
阮廷羽當然料到會有這麼一刻,只是沒想到察哈的反應還是比他料想的快了一點,他沉吟片刻,才說,“阿啟,你來照看予濃,我出去看看。”
阮廷羽才要出去,卻聽身後陶啟阻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