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放鬆一點,別崩那麼直!”
“哦,好!”田甜擺好姿勢,依照阿爾法的指示,輕輕一滑,竟然做了一個完美的轉身,連阿爾法都吹了一個口哨。
“太棒了!親愛的!你簡直是我的驕傲!”阿爾法興奮的跑過來,一把抱住她,田甜也開心的大叫起來,二人在滑雪場玩的不亦樂乎,卻不知,這一幕早已落入華逸飛的眼中。
自從田甜從蘇藥的身邊消失,他就失魂落魄的四處尋找,可一直一無所獲,便緊張兮兮的跑到蘇藥面前,“蘇小藥,田甜呢?怎麼不見了?”
卻沒成想,蘇藥冷冷的瞥了他一記白眼,“你還記得她啊?她不舒服,回去休息了。”
華逸飛的心一沉,“怎麼?她哪不舒服?哎呀,你這是怎麼當人家後媽的?怎麼可以讓她一個人回去?”
“哎呀!你到來教訓我來了?剛剛是誰和那個洋妞膩歪一整天的?好了,我也懶得和你廢話,快去找你那洋妞玩去,以後我家田甜的事,你少操心!”
蘇藥的話如一根針,不經意間扎進他心窩裡,忽然就覺得心口隱隱作痛,她不舒服了?怪不得一早上的悶悶不樂的。
他也不理會蘇藥的冷言諷刺,轉身就朝酒店跑去,卻在半路上,聽到幾聲男女的笑聲,吸引了他的目光。
皚皚的白雪之上,一雙璧人正又打又鬧的笑個不停,恍惚了他的眼眸,一向文靜如水的她,原來也有如此活潑開朗的一面。
金色的陽光灑在她身上,映襯著她嬌俏可人的臉龐。真的很美,那畫面美得讓人心碎。
他看到,她竟然在對別人笑,還笑得如此燦爛,她拄著雪杖,滑的很笨拙,卻每一步都會找那個男人扶她,那種深深的依賴,讓他嫉妒的發狂。
他氣憤的衝過去,一把拉開阿爾法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臂,“先生,你是誰?要幹什麼?”阿爾法不明就裡的看向華逸飛。
田甜卻是愕然呆在那裡,“華……華先生……你……”心口分泌出一種複雜的滋味,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說過,別叫我華先生!”
“那……華大叔!”
田甜無意中的稱呼,更讓他憤怒不已!“我問你,你不是不舒服要回酒店休息嗎?又為什麼揹著我們和別的男人跑到這裡廝混?”
“喂,這位先生,你把嘴巴放乾淨點!什麼叫廝混?我們明明在滑雪!這裡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阿爾法勃然大怒,一把推開華逸飛的身體。
眼看兩人就要爭執起來,田甜嚇得立刻衝過來攔住阿爾法,“阿爾法,別打,他是我繼母的朋友,都是一場誤會。”
阿爾法終於平靜下來,漸漸站到一旁,田甜從未覺得如此丟臉過,她拉下臉來,一雙水眸氤氳滿怒氣,“華先生!華大叔!請你放尊重點!首先,我是真的想回酒店的,只是路上遇上我的同學,所以一起在滑雪場玩一會兒,怎麼?這樣也妨礙到你了?還是說,這偌大的滑雪場只能你和那個金髮美女玩,我們只能一邊看著?”
想起他早上和那金髮美女互相**的樣子,她就想給他來一記老拳。
田甜一怒之下,脫下腳上的雪板就快步朝酒店走去,阿爾法也連忙跟了上去,徒留下華逸飛怔怔的望著她的背影發呆。
華逸飛鬱悶的返回酒店,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哪點比不過那個洋小子,怎麼對著那小子,她就笑得那麼開心,對著自己,就只有華先生、華大叔的稱呼!
擦!他有那麼老嗎?不過就比她大了十歲,就這麼被人嫌棄?想他在z國也是花見花開人見人愛的美男子,還從沒有人敢喊他大叔!
華逸飛越想越氣,氣到連晚餐也沒吃,卻聽見房間的門鎖咔噠一聲響,好像有人進來了。
他眯著眼睛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