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苦思:“不對,三黃雞就是NP了,更糟糕!要不改黃瓜吧!”
有耽美狼介面:“不好,那就是GL了,輸給女人比輸給黑人還丟臉。”
大家就何種食物利於留住愛人的心展開討論,提出許多匪夷所思的建議。那個哥們的臉都氣白了,再白點就可以建議他燉白斬雞了。
吃過晚飯,他們打牌,我自從輸給幼兒胤禛後,對這種遊戲就失去了興趣。我看月色不錯,就一個人到湖邊散步。
夜晚的湖邊沒了白天的喧鬧,只有濤聲和風聲。月光如同碎玉灑在湖面上,幽幽清清。不期然一句詞跳到腦海裡“惟有清江皓月,曾照昔人顏色”。那個世界的人過得還好吧?
我對著月亮大叫:“祝你們幸福!一定要幸福!”這月亮還是同一個月亮,想必可以把我的祝福傳到吧?
我撿石子打水漂,聽見有腳步聲傳來。這個跟屁蟲,一點獨處時間都不給我留嗎?我哼著歌蹲下玩水,佯作不知。
悄悄地,我掬了捧水。等他走近了,我突然跳起來大叫“哈!”,同時把水潑出去。
覆水可以收麼?我得意的笑變成尷尬的笑,不是楚依凡,是金總,正滿臉水光的愣在那裡。
我象日本女人一樣不停的鞠躬:“對不起!對不起!……”一邊在口袋裡摸索。太好了,有一包紙巾。
那邊金總用手抹去了大部分水,我抽出一張紙巾,慌不擇路的伸手給他擦。貼近了才察覺自己有失妥當,連忙退後,把紙巾包塞在他手裡。腰更彎:“對不起!對不起!……”
金總邊擦邊說:“別再鞠躬了,再鞠下去,我就要永垂不朽了。”
我這才挺直了腰桿,尷尬的站著。
金總笑著說:“下次我要是驟然出現在你面前,一定要記得打傘。”
我只好傻笑,在他面前我丟臉已成了習慣,很快就可以戰勝尷尬。
他問我:“你對著月亮祝福誰呢?打電話或寫信不是更直接嗎?”
我笑笑:“哦,幾個朋友,因為失去聯絡了,只能這麼祝福了。”我不想在這件事上多談,就轉移話題,“金總怎麼沒跟他們玩牌?”
他嘆氣:“我一上場他們就拘束,所以我就知趣的出來了。”
“是啊,他們都說你是酷總來著。”
“是嗎?”金總摸摸自己的臉,“我有那麼冷酷嗎?”
“我是沒覺出來,不過我看他們在你面前挺拘謹的,可能你在工作中比較嚴肅吧?最近你們還好啊,他們現在在你面前隨便多了,不是都開始膩稱你為‘頭兒’了嗎?”我的跳躍性思維又開始搗亂,我看著他捂著嘴開始偷笑。
他莫明其妙:“你笑什麼呢?”
我還是笑:“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呵呵!哎呀,還是不能說!”
我越不想說他還越想知道,最後他賭咒發誓絕不會生氣,我才鬆口:“是你逼我說的啊!你真的不能生氣!以前他們叫你‘金總’,私下裡稱你‘酷總’對吧?現在他們稱你為‘頭兒’,那麼……哈哈!我現在冒著得罪你的危險好心的提醒你,你不能再耍酷了,不然就會變成‘酷頭’了。哈哈……”一說完了,我索性放下一切包袱,開始放肆的大笑。
他手指著我,不知該生氣還是大笑:“你,你,你怎麼這麼多鬼心思?”
我捂著肚子:“哈哈,對不起,我的思維太活躍了。但我說的情況也是很現實的問題啊!而且你保證不生氣的。”
他很頭痛的樣子:“好吧,我不生氣,不過你得保證不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我高舉右手發誓:“我保證不說出去。但我不保證別人想不到。哈哈……”
“除了你還有誰有這麼多心眼?”他終於繃不住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