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哪裡,金總不會亂說,而他更不會說。可是那天有好多人看見我以怪異的姿勢被抱出去的,那也夠丟臉了。所以我死活不去。
直到後來有別的事把大家的眼球都吸引過去了,我才悄悄的重現在他公司。原來猜測我們出現感情危機,以為有機可乘的幾個女人大失所望。我在她們目光的槍林彈雨中挺直了腰桿,不容易啊,我蜷了一個月啊!
那個幫我轉移視線的人就是金總的弟弟金副總。
我摔傷後一個半月時,金副總的前任情人找到公司遇到他現任情人,兩人大打出手。這件事成為公司八卦榜的頭條,自然不會有人理會一個小主管的妻子以什麼姿勢被抱出去了。
要說起來,那個金總的條件倒是挺好的。家世一流,這公司所屬的集團是他家的。能力很強,據說已內定他是太子爺了。人長得也不錯(只比我老公差一點點),三十多歲,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學歷也高,哈佛碩士畢業。風度也好,不管面對喜歡或討厭的人,都能保持彬彬有禮。只是他的禮貌是有距離的,沒人能靠近並感知他真實的想法。號稱是“不是冰山的酷總”。
有時星星太耀眼了,就只適合仰望。就像叫你選擇是要天上的星星還是櫥櫃裡的鑽戒,相信大多數女人會選鑽戒,人還是現實的多。
聽說金總的未婚妻是他哈佛的同學,美若天仙,家世顯赫。比較起來我這個貌不出眾的臨時工就比較好乾掉了。(我不在科學院正式編制內,遷關係太麻煩,所以我自稱是臨時工。)
所以,在平凡女人佔多數的公司之白馬榜上,金總屈居楚依凡之下。
曾有人以防止洩密為由要制止我進他們公司,不知楚依凡和金總說了什麼,我依舊暢通無阻進出。
以後,我不時會遇見金總。他做事很認真,有事不是坐在高高的總裁室召見,而是親自下部門解決。大家都很服他。
我儘量避免和他正面相逢,實在躲不過就點頭打個招呼。我很尷尬,但看他神色如常,好象已忘了那件事,我當然不會用尷尬的表情去提醒他,也強裝自然。時間長了,我慢慢就假戲真做,變自然了。
有一個週末,老公加班,我這閒妻買了個肯德基外帶全家桶去探班。到那兒發現大家都吃上了,是他們部門的一個助理自己做的壽司。
那個助理叫胡麗,人如其名,長得象狐狸精,時刻想做一隻狐狸精滲透到我家。每每在我面前,表現她的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想叫我自慚形穢。我不浪費力氣理她。
她看見我帶的外賣,用譏誚的語調說:“怎麼從來沒見過林小姐做愛心餐?”
我要做了愛心餐,估計會被人罵最毒婦人心。第一次吃我做的飯拉了三天後,老公就堅決制止我靠近廚房了。
我還沒想好怎麼答,老公裝出可憐樣,替我回答:“她呀,只會做減肥餐,保證讓你瘦一圈。”
大家鬨笑,胡麗用同情的口氣說:“哎呀,林小姐,這樣你就不對了,依凡他辛苦一天,回家還得不到貼心的照顧,他多可憐啊!”
靠!依凡是你叫的嗎?他再“可”也輪不到你來憐!叫我林小姐,楚太太的空就會留出來給你嗎?哼,要不是我正在裝淑女,定叫你見識一下我的踹狐腿!
我作出一副菟絲花的樣子,纏繞到楚依凡身上,嬌滴滴地說:“我老公是奉獻型的好男人,他就喜歡我依賴著他。老公,我說得對不對?”
楚依凡應景摟住了我,深情款款的說:“沒錯,寶貝!你是我最甜蜜的負擔。”嘔!
周圍的人開始起鬨,要我們表現一下。我憋著口氣,楚依凡一貫無恥,有便宜佔是絕不放過的,於是我倆就當眾吻了起來。從我沒閉嚴的眼角看到狐狸精的臉氣紅了。我暗自冷笑。
以後他們公司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