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的那個小隔間留給了貝凱克一個人。
在我們的面前就是主席臺,雖然隔著一塊木板我們看不見那裡的情形,但是那邊稍微大一些的聲音我這邊還是可以聽到的。之所以沒有提他們可以
們,那是因為愛斯汀佈置了一個小小的單向結界。
這個地方是我要求普利茨安排的,為的是近距離觀察和感受一下那個羅斯丹莉和她神秘的追隨。我總是預感最大的變數就是在這個至今也沒有出過一次手的人身上,而且這種感覺還惱人地越來越強烈。
在祭祀比賽中選手可以自己選擇是否讓魔寵出場,因為根據萬古不變的魔獸契約法則,任何人都不可能簽訂兩個比自己高階的魔寵,否則一定會因為精神力通道紊亂而生魔力場崩潰,即便是僥倖不死的也一定會變成植物人。
其實單純以理論上來講就是簽訂一頭比自己位階高的魔寵也不合理,但是這一點畢竟可以透過外力來解決。
我這樣的情況實屬百年不遇的例外,特殊的遭遇使安妮麗絲、愛斯汀答到動態的平衡,實在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這扯得有些遠了,我們再回來說這場祭祀大賽,正是基於上述的兩個原因,並不存在中途更換魔寵的可能。低階魔寵簽得再多每次也只能有一隻上場,至於說是殺死高階魔寵另籤一隻的作法,且不說是否有心理問題的存在,僅是那種因精神力聯絡產生的毀損,就有可能直接把一個天才的祭祀變成白痴。
而且魔寵平時都是呆在寵物徽章的結界當中,出不出來不過是劍出不出鞘的分別。
與魔寵不同的是追隨每回必須出場,只要是稍微有點兒社會閱歷的人誰不知道所謂“追隨”究竟是怎麼回事,尤其是那些背景深不可測的世家大族。如果不把追隨的身份確定並且加以確定,針對彼此的弱點你換我換之下不斷升級,說定就會在最後導致出全面戰爭。
羅斯丹莉的追隨在比賽之前也有明確的登記,不過只有一個名字叫作“海倫娜”,聽名字似乎是一個女孩兒,不過除此之外卻是一無所知。
這其實也算得上是一個漏洞,當初郝絲佳就是這樣在誰也不注意的情況下上場的!
其實在一般情況下這也算不了什麼,畢竟這種程度的比賽再使詐能到什麼地步?都是本地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熟人,知道名字了還能有什麼猜不出來的。誰想到這次比賽能這麼具有戲劇性,連續的過江猛龍出現,光知道名字等於什麼也不知道。普利茨在經過一番仔仔細細的確認之後,獅族已知的聖階當中並沒有一個叫海倫娜的,甚至沒有一個女人,整個比蒙帝國裡也沒有一個女聖階。
聖階是羅斯丹莉自己說的應該不會錯,她沒有必要製造這種噱頭來引人注目,而且提前引起對手的警惕也殊為不智。我不相信作為王族佈置的計劃會出現這麼明顯的漏洞,也不相信作為這個計劃樞紐人物的羅斯丹莉會那麼白痴,那麼就只能解釋成這是計劃原本的一個部分!
知道賽手組合中已經有了一位聖階依舊提出這樣的宣告,似乎是有些炫耀和挑釁的意味。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了那個小小的身影,她就站在羅斯丹莉身邊五步遠的地方,一身寬大的亞麻罩袍把她渾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兜帽下別說是臉了,連下巴尖都沒有露出來。
我現在已經基本可以確定她個頭不高,但這有什麼用?
她多大的年紀?她是什麼職業?她的武器是什麼樣式?她的技能上有什麼特徵?這些都是現在急於知道的,但又是我現在沒有辦法獲悉的,只有這些資訊才是有用的。
“喂,你們就沒有什麼現嗎?”我對著身邊一起使用真實之眼的安妮麗絲和愛斯汀問到。
“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