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仔細點兒好!”貝特朗說了一句就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阿肯瑟準備抬腳從劍上踢掉盜賊屍體的時候,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生了。“我代表耐奧祖殿下……歡迎你們的到來!”那個已經死去的盜賊緩緩地抬起了頭,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微笑。
………【33、好一棵大樹】………
賊那原本已經變得灰暗渾濁的眼睛裡,又顯出了一縷一種帶著暗紅色的幽光,閃爍轉動中彷彿一個漩渦,好像要把一切都吸附進去。
“啊……哦!”被這不可思議的情況所震撼,雙手大劍士阿肯瑟的目光不知不覺地被那兩團浮動的紅色幽光所吸引,臉上出現了一陣的迷茫。也許一開始他想到的是這個盜賊為什麼會又活過來,但是此刻思緒卻不知道已經飄到了什麼地方。
“閃開!”貝特朗的突然大喊了一聲,出的音波震得那些雕像出了一片嗚嗚的鳴音,原本雜亂的頭全都豎立了起來,兩隻眼睛瞪的滾圓。此刻他持劍在手的姿態真是有如一隻憤怒的雄獅,讓人完全忘記了他那單薄的個頭。
阿肯瑟畢竟是個經歷血雨腥風鍛煉出來的大劍士,失神只是一剎那的事,在貝特朗大聲提醒的同時,他的身子已經急地向後退去。只不過這還是晚了,半途中他的身體就掉了下來,象一隻被弓箭射落的雉雞。
就在這時貝特朗的大劍已經出鞘,銀白色劍氣在半空中形成一道巨大的弧形,就如真正的刀刃一般劃過盜賊的身體,繼續向前擊毀了三尊石像。
這回盜賊的身體終於算是倒了下來,而且是中間分開形成了相當平均的兩半。從螢幕的角度正好可以清晰地看見盜賊的那左半邊臉,看著那依舊殘留的古怪笑容。我地胃裡感覺有一股灼熱洶湧的東西翻卷了上來。
“嗚……!”我雙手又到了臉上,不過這回捂住的是嘴。
“哦……”阿肯瑟緩緩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胸前,目光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在那裡插著一柄匕,那個盜賊的匕,一尺多長的鋒刃現在外面剩下的還不到一寸,造成的創傷也就可想而知了。如果光是這些也還罷了,現在這隻匕地柄還橫了過來。
由垂著的手中匕刺向面前不算太遠的敵人,那麼手臂呈小弧形運動,匕的鋒刃在刺入時一定會是豎著的。現在居然橫了過來只能說明一個事實,那就是匕在刺入後又被擰了一下。
阿肯瑟帶著迷茫與不甘的目光就那麼倒了下去,鮮血從那個被豁了一下的傷口中咕咕流出,先是在衣襟上殷溼了一大片,繼續又流到了身下的石頭地面上。就這樣那些鮮血在流著,彷彿受到某種力量牽引一樣,流入了些古怪地水槽,流向了中間的那個燒餅一樣大小黑幽幽的洞裡。
這件事雖然怪異但是卻並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因為在另一件更為怪異的事情面前這已經實在是算不得什麼了。無論是貝特朗還是皮克,亦或是那些聽到聲音趕過來的其他人,此刻他們的眼睛都只定定地看在一處,就是那個問題盜賊已經變成兩半的身體。
從那被豎著切開地身體裡可以清楚地看到骨骼和內臟,一堆一塊清晰完整,標準得可以去做醫科大學的標本,但只是這裡面缺了一樣——血液!
詭異之事總是會令人心聲恐懼,人們看到即便是劍聖貝特朗也一副謹慎的樣子。自然不敢輕易向前。皮克無疑在這些人裡是實力最弱地一個,乾脆躲到了貝特朗的身後。
“我居然也走眼了,真是失算哪!”弗洛伊德喃喃自語著。似乎被某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困擾著。
“實在是這個傢伙太狡猾了,居然會想到這種隱藏的方法!”伊安米麗斯輕輕噘起嘴申辯著,不過難得的她地臉上也出現了紅暈。
我非常好奇,也非常想問,但是就是不知道此時問合不合適。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