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判斷了,至少就我來講,任何人都沒有提到眾神直接戰鬥這件事,包括那性格各異的三個侍神。姑且不論這場戰鬥是否存在過,但即便是戰鬥了就可能遺落神器嗎?幾千年都湮沒在緲無人跡的群山裡,難道真的就偏偏第一個現的人就讓我們知道了這個資訊嗎?
“如果你在信裡告訴我這件事或許還有辦法,我至少可以查查控法者研究會總部的舊檔案!”高猛似是惋惜似是埋怨地嘆了一口氣。
“這件事你不用費事了,那些廢紙裡不會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文裘立刻就搖了頭,語氣十分的肯定。“安卡傑諾大師就是控法者協會的理事之一,保密等級絕對比你高,他都認為這不過是個傳說,你又能找到些什麼?另外我偶爾的一次翻閱
殿的經書,在上面就以神話的形式記錄過類似事件。光明神殿掌握著什麼確切的證據,可能把線索放在滿大街人手一本的基本典籍裡嗎?”
他這麼說倒也是有些道理,至少可以肯定地說明在這件事上控法者協會和神殿與我們的起點一樣,也就是說毫無起點。無疑的一點是繼續北上去尋找神器肯定會是充滿了危險,光憑我們眼下這幾個人肯定不行!
“你知不知道那個最先現的冒險團,是怎麼被滅的?”我想了一陣問到,先有命在才能再談到別的。
“據那個盜賊講是在兩天兩夜的冰風暴後又遭遇了大量魔獸,不過第一次我打聽時並沒有對這件事太留意!”
“過後你也沒有再次訊問一遍?”我對他的粗枝大葉報以了極度的鄙視。
“你以為我不想啊?可是給我這個機會嗎?”文裘繼續滿腹委屈地抱怨道:“等到我自覺稍稍有了些頭緒的時候,就又去找那個瘋瘋癲癲的老盜賊,想要繼續打聽些更多的資訊。可是他就像人間蒸了一樣,一點兒蹤影也不見了,誰也不知道他的去了哪兒!”
“難道是綁架?”也許是近幾個月來我被算計次數太多造成的心理障礙,因而下意識地脫口說到。
“那卻也不一定!”高猛則要理性得多,沉吟著搖了搖頭。“畢竟以他的那個狀態已經不再適合作一個冒險者,所以選擇無聲的離開也很正常。關鍵是現在的資料還是太小,似乎不應該抱有太大的希望!”
“我也是這麼想的!”文裘聞言猛地一陣點頭,然後又對著我說:“我看你小子實在是太多心了!”
“但願如此……”我不置可否地嘆息了一聲。
“那你之後又是怎麼做的?”高猛邊想邊問到。
“我想不管怎麼也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但又不能冒太高的風險!”文裘說到這裡又變成了那副愁眉苦臉的臉色,好像遭遇到了極大的困擾。“當時我也是剛剛來到這裡不久,對於無垠高原的情況也不是很清楚,但至少知道一點,那裡可不是隨便誰都能去的。在夏天也有為數不少的冒險隊進入這一區域,但是我們肯定是趕不上了,至於有能力在冬天組織深入冒險隊的不過四五支,我只能選擇實力最強的一組替咱們三個報了名。之所以說是組織是因為都不是單獨的冒險隊行動,而是組起一支至少數百人的大型隊伍才行!”
“嗯!”我點了點頭,之前在外面已經聽說了這個情況。
“我是這樣打算的,就算是不能有什麼進展也要看看阿爾卡斯山脈!”文裘雙手比劃地介紹著自己之前的方案。“當然要是真有什麼自然不能讓別人知道,不過那就要看運氣了,既要有現的運氣,又要有得手的運氣。不是我說洩氣的話,落在別人手裡的東西憑我們肯定是強搶不過來的。所以這才是摸著石頭過河,淺淺地參予進去總是沒錯的!”
“這話倒是沒錯,可是又出了什麼岔子呢?”我自然知道他的計劃沒有完全付諸實施,不然我們也不用來這兒找他了。
“聖明不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