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面,這時候流露出的東西似乎才更加可信。通常我對教會之類的宗教人物都持負面觀感。至少也是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但是眼前這個人似乎要打破我的這個觀念,面對阻攔他只是微笑著分開人群走出去。
一悠揚的樂曲緩緩地飄蕩在我們周圍響了起來,這位主教選擇的是一件介乎於小號和薩克斯之間的金屬管樂,對於音樂我只能是個絕對的外行,但是卻真心覺得非常好聽,如果我是那個海神應該是滿意了。
這是一節奏舒緩的曲子。但是層層遞進約有極強地感染力,我微微閉上眼睛用心靈感受著,有一種身體變輕緩緩地飛起來的感覺。輕輕地風在我的身邊飄過,好像已經換到了另一個世界,暖洋洋的陽光照耀在身上,鳥叫和風鈴聲在耳邊響起。
“”我驚呼了一聲猛然又瞪大了眼睛,隨即立刻用手將嘴巴捂了起來,好在並沒有誰注意到我。我終於想了起來,這支曲子居然是一支宗教樂曲,好像歌頌的不是光明神就是大天使。上一次因為與亡靈法師霍華德戰鬥事後到神殿記錄。就曾經聽到過這支曲子的片段,此劍居然被我想了起來。
這是什麼地方?這是海族神殿。海神一系的老巢!在這裡大肆宣揚光明神的聖歌,這不是明目張膽的挑釁行為嗎?
可是我的擔心似乎是多餘的,“河鮑二和美人每們著然沒有任行一個聽出來,在我們這樣有著相同處境的人自然是不可能提醒了。就是這麼演奏了大約十五分鐘,可是什麼卻都沒有生。
“好了,就到這裡吧!,小貝努卡斯揮了一揮手,十分不耐煩地說道:“你的表現實在是太低劣了,當然這也並不是你的錯,畢竟我們高貴的海族也不該對你們這些卑賤的陸上人那麼苛玄。看在你這麼誠心地為海神殿下表演的份上,你獲得了繼續活下去的資格,我以海神殿大祭司的權力赦免你的死罪,賜予這次有功的海族勇士們作奴隸!”
這樣的所謂“賞賜”自然是招致了很多人的憤慨,但是隨即被身邊更多的人制止了作,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個世界就算是沒有這句話也有很多人懂得這層道理,畢竟聰明理智的人還是有不少。
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只要是活下去就會有機會,很多人都很快地作出了正確的選擇。可令人感到遺憾的是,剩下上去一試的人沒有一個能夠在程度上過前面的那個主角,甚至有幾個甚至有些故意製造噪音的嫌疑。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鑑別能力過低的原故,海族大主祭貝努卡斯居然沒有特別的憤怒,只是因為遲遲沒有招來海神的關注而眉頭越皺越緊。
“該你了小子!”一聲不耐煩的提醒才使我醒悟過來,在我的周圍已經不剩了一個人,只是似乎那些海族的忍耐力已快要到了極限。
站在那隻箱子的邊上我不免有些眼暈,裡面有一般的東西是我認識它們,它們不認識我,另一半則是我們彼此之間都不認識。
突然我的目光落在了一架豎琴上面。靈機一動將手伸了過去,耳事實上另一隻手卻在懷裡握住了另一件東西。
………【36、果然是老熟人】………
。丁”丁”丁。我的手指在琴絃上由前向後劃過。一世甲由低到高的音階依次響起,構成了一個美妙但最為簡單的和旋。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奇特的場景。那部八十年代風靡全國的法國喜劇片《虎口脫險》,其中有一位躲進歌劇院躲避德國鬼子的英國飛行員,當時他的懷裡好像就抱著一架豎琴。 估計他那時的心情就和我此刻差不太多。緊張、壓力肯安還有一絲絲的僥倖。
手指在琴絃上反覆彈撥了八遍或者十遍,不斷地重複著同一個旋律。微微閉著眼睛一臉嚴肅彷彿